个就快做人老婆的女人…传出去,不止你冇面,成个东英都冇面。”
说着,男人躬身逼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赤裸裸的现实警告:
“我们打算在屯门开盘口的事疑似走漏风声,有空去查查看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你最好收心养性,顾好自己地盘同兄弟!”
“林家这趟浑水,不是你该插足的。再不知死活缠住她,不等杜邦出手,社团自会帮你清理门户!费事你累人累物阻住地球转!明未?”
听过,乌鸦被雷耀扬这番连消带打、刻薄又冷酷的话噎得哑口无言。
满腔的怒火、憋屈和对林舒雯的复杂情愫,在这些冰冷现实的字眼面前,都被冲得七零八落…屯门的生意是社团资本化的一环,怎会被泄露?想想自己最近确实疏忽大意,他死死攥着拳头,把关节都捏得发白,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其实,雷耀扬说得对…他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那枚刺眼的耳钉带来的疑虑和烦躁,此刻也被这更大的、冰冷的绝望感暂时覆盖了。
男人像只斗败的公鸡,狠狠瞪了雷耀扬一眼,低骂一声:
“啰哩啰嗦……”
“我知点做喇!不要成日对我吟吟沉沉!”
说完,乌鸦猛地站起,带着一身无处发泄的戾气和挫败感,粗暴地推开玻璃门大步流星离去,连他那架催要的跑车也懒得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