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 3)
周围也有人跟着起哄:哎呀李迁,人不会玩别的游戏,能怎么办啊?
就是啊,说他是书呆子,但他成绩也不好啊,听我的,除去第一个字,就是呆子啦。
沈妄终于出声:玩不得?
肯定是能玩啊,那给我也玩玩呗。李迁说着就要伸手去抢。
这回沈妄终于做了回击,他挡开李迁的手:怎么,得寸进尺?
李迁哼了哼,嚣张又跋扈:哎,就得寸进尺,你能如何?
沈妄笑了笑,抬眸和李迁对视:你猜?
呀,我好害怕啊。李迁将袖子撸起来,故意用手在沈妄面前晃了晃,你敢打我吗?哈哈哈书呆子,你
他的下半句话噎在口中,转为了一声我靠。
沈妄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拧住了他的手腕,以一种十分诡异的角度反扣住,李迁几乎只感觉到突然的刺痛,连喊都没喊出来,手臂被强行背在身后,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
刚刚还看热闹的混混全愣住了,消消乐正好通关,沈妄顺手点进入下一关,在屏幕的五彩纷呈中低下头,轻轻说:我再用力一点,你的手腕就要断了,会咯哒一声,特别疼。
他几乎还带着笑意,随意得好像只是掰了双一次性筷子。李迁瞪大眼,他甚至感觉到手腕正在被撕裂,那人手掌温热,食指在他的腕骨处随着心情时不时点一下,每一次都伴随着刺骨的疼痛,且愈发强烈,似乎正在彻底撕裂的临界点挣扎。
这简直是凌迟的折磨。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哥!迟哥!李迁面目狰狞,破了声,太疼了,迟哥我再也不敢了,你松手松手好不好!
嗯。沈妄立刻收回手,继续玩他的消消乐。
他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神色依旧平淡,将收回的手伸入口袋中,周遭很安静,这些个平日里无法无天的混混连大气都不敢喘。紧张的氛围中,没人注意到他的手在颤。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没控制好力度,险些就真的把这人手腕拧断了。
果然还是不能动手,不然他会忘记他是迟应。
幸好没过多久,监考老师便抱着一大摞卷子走入考场,他看到安静如鸡的混混群,还纳闷了一下:这些人怎么今天这么安静。
几乎没有老师会喜欢最后一个考场的氛围,那老师把人轰出去用金属探测仪随便扫了扫,听广播宣布考试开始后,火速发完卷子,就坐在讲台的凳子上,戴起蓝牙耳机专心致志玩手机,开启可有可无的监考模式。
第一门是语文,沈妄丢到刚刚的情绪,拿到卷子,写上迟应的相关信息,满怀期待地开始看题。
然后他愣住了。
材材料阅读是什么。沈妄拿着笔,看着abcd四个选项,盯着题干盯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这题是什么意思。
于是沈妄扶好眼镜,根据引导开始找材料,被折磨了半个多小时,总算解决完了前六题。
这玩意不就是找茬么
沈妄舒了口气,拂掉卷子上的头发,然而他不知道,后面有更多的惊喜在等他。
怎么还得分析为什么写这句话啊,人作者开心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关我屁事。
这古文怎么连我都不会?
作作文?我的家乡?
沈妄这回彻底没脾气了。
他能写什么?
我的家乡是皇宫,我每天都在龙床上醒来,然后会有五六个人为我更衣,洗漱完,我整装待发去上朝,要问我的家乡是哪,万里河山都是我的家。
要是真这么写,精神病院应该是连夜扛着担架来的。
然而噩梦远不止如此。
沈妄连八百字都没憋到,急匆匆交卷,一中午都没缓过神,然后数学考试又开始了。
他颇为疲惫的展开试卷,调整好心态,终于重新拾起信心看向题目。
这他妈都是什么!
你作文写的什么。
天色已晚,迟应一如既往待在寝宫批奏折半个多月过去,他看这些文字已经习惯了许多,只是登基后本就事务繁重,他效率又慢,干脆早早就开始批,省的熬夜。
沈妄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忘了。
题目?
家乡。
迟应用笔蘸墨,你没乱写吧?
没有,正常写的。
那数学呢?
白卷。
尽管早有预料,但迟应还是将墨水溅到了桌上。
陛下从未受过如此打击,短短一天时间,沈妄的心态已经从不过如此我一定可以变成了我太难了我觉得我不可以,迟应没看到都能猜到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居然觉得他有几分可怜。
也是啊,堂堂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向来是不可一世,被众星捧月的存在,如今被月考折磨成这个鬼样子,可怜巴巴,还挺惨的。
迟应闷声笑:怎么会,数学学一晚上就够,语文不用学啊,字你都认识,政史地,不过是背书而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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