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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挑衅了一会,似乎没什么结果。
两方开始不爽,有一方起头先拿刀砍过去,另一方也不甘示弱,叫嚣声中夹杂着惨叫、血滴,混乱的场面上演着。
是一场不用电影票的电影,免费,却更加的真实。
缺点大概是到最后一地的混乱跟管区市侩的嘴脸做个endg有点煞风景,其馀都好。
或许管区收了不少钱吧,之前看到他与几个混混客套的笑着,不知道在谈着什么,到最后那些看起来还能当管区儿子的混混拍了拍管区肩膀,说了些话便走了,管区则一直笑着,客套、市侩。
然后林穆生伸了伸懒腰继续睡觉,当作没发生过。
这是在这里每个人的默契。
那些混混兇一点的还带有黑枪,谁都不敢惹。
最近公园新来了一个成员,看起来似乎是学生,有点落魄,还惴惴不安的看着四周,躺到凉椅上。
几个长老级的流浪汉走过来赶人,他只得狼狈地跑开,跑到一旁的地上。
但说到落魄,自己最没资格这么说,不禁苦笑了一下,凝神的看着那个学,打量着。或许是自己心理因素,总觉得他似乎不平凡。
或许是自己的错觉吧,感觉他跟当初的林水奕味道有点类似,但更加浓烈。
那是天才的味道,不会错的。
皱皱眉,观察着他。
林穆生虽然没了内力,但他所培养的眼光却不会错,看过了许多的人物之后,他肯定着自己的直觉。
而他的直觉也映证了,在第三次混混的斗争中。
那时混混们砍完人意犹未尽,看着一旁的那个学生。那个不知道说了什么,一刀砍了下去。
一切很平凡,一看那学生就要血溅当场。
突然,那混混愣住了,刀砍中那个学生的腰际,却被弹了开来。
毫无损伤。
不可思议的,林穆生睁大眼睛,看着期待已久的场面。
那学生开始觉醒,大动作的扑杀在场的混混,血水、脑浆、尸块开始喷洒、爆开,如同爆破场面般的。
但更多了乾净俐落,许多人要逃,但过了一剎那,脚依然钉在地上,但跟身体分了家。
他们永远踏不出第二步。
最后剩下一地的鲜红,以及破碎淋漓的内脏。
大开杀戒完之后,那学生却没有应有的欣喜感,反而悵然的坐在一旁。
颓然,这是他当时唯一的情绪。后来开始发噱,狂笑,笑到抱着肚子倒在地上,没有一个人敢说话,静静的看着他笑。
每个人情绪都很复杂,但大多隐含着害怕与惊讶。
连一步都不敢动。
他突然笑到哭了,然后一直哭一直哭。
过了一段时间后,管区来了。
「嘿,管区。」他突然哽咽的开口了,这是他发愣一段时间后的第一句话。
「三小啦?」管区嚼着檳榔,一脸市侩的瞪着他。
一副人渣样,肯定收了不少钱,或错害了多少无辜的受害者。
因为他不敢管那些混帐,所以由人带他受罪。
「你知道乌托邦吗?」他笑问。
「那是三小?」管区皱眉,吐了口檳榔渣,正好落在那学生的鞋子上。
那学生叹了口气,表情很奇怪。
是一种凝聚了许多情感,复杂且压抑的情绪。
「反正你的灵魂不会到那里去。」突然,他的口气改变了。
然后管区当场结束了那不算短的生命。
这是林穆生最后一次看到他,但相信之后他一定有所成就吧。
至少在那之后,相信那个学生也会找到他的方向,就算不是现在,以后也会。
当下的他很肯定。
几天后他也离开了公园,他突然想回落环崖一趟。
不知道这情绪是否是因为那学生而起,但这并不重要,因为这是一股情绪。
不实行就会难耐的情绪。
那有这个想法时,林穆生已经离开水奕两年多了。
这两年多来,林水奕大概也放弃找寻他的念头,好好的找了个工作了吧。
于是他收拾那几乎不用收拾的细软,踏着熟悉不过得路途,再次回到落环崖。
很奇妙的,在这两年多的虚掷光阴中,心中几乎都有股闷意。
似乎有块石头压着般,去也去不掉。
但现在才刚要踏上落环崖的归途,却意外的舒畅,自己也搞不懂。
只是傻笑,至少有个目标吧?
然后他走了五天,愜意的走着,一点都没有赶路的感觉。
对他来说,那五天过得很充实,似乎可以抵上两年都一切。
回到了落环崖后,心中有种踏实,或许是错觉吧。
至少睡觉时很安稳。
既然无法练功,他开始在四周乱晃,禪房的大佛、柴房,甚至连以前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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