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5 / 5)
也说不出来,她的欲言又止在东方溶看来就是心虚。
“我恨你!!!”
怒气夹杂着委屈,东方溶歇斯底里的大吼,随即转身就要跑走。
阮流烟急着跟她解释,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衣衫,东方溶盛怒之下挥袖推搡,她被这蛮力推倒在地,毫无防备的阮流烟重重跌倒在地面,一时半会儿竟不能起身。东方溶眼角余光瞥到,跑走的脚步一顿,像是又想起什么,她的表情变得恨恨的,再也不顾身后人还在雨中拔腿跑走。
“娘娘!”将阮流烟扶起,玉缀撑开手中雨伞将她遮住。接过她递来的帕子清理白皙手掌沾上的雨泥,阮流烟视线低垂:“传令下去,今日这事若有人敢传半句出去,我决不轻饶!”
淋了雨,加上东方溶对她的控问,阮流烟回到重华宫就病倒了,太医来治开了几幅方子也不见大好,东方恪稍稍让人去查便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一切只当做全然不知的他每日必来重华宫看望阮流烟。阮流烟一心想要跟东方溶解释,稍能下床便要赶去凡水宫,每次都被凡水宫的宫人阻在宫外,直到有日她再去,在凡水宫外遇见了同样沉默静言的苏长白。
“我们谈一谈吧。”
摒退宫人,阮流烟主动开口,苏长白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去了就近的液庭湖边。
刚刚下过一场大雨,里面的莲花荷叶都被风雨击打的凋零败落,残叶残荷映入眼帘,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物是人非,如今两人谁也不是在珺县时的自己,入这深宫,如何不情断?
深吸一口气,阮流烟让自己视线定格在苏长白的脸庞,“子瑜,我上次在狱中让人给你送的信,你应该都看到了。”
苏长白不语,阮流烟强颜笑笑继续,“不管我们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你是公主的夫子,我是皇上的妃子,我们本不应该再有交集。上次让人转交还给你的信物也代表了我以后的立场,但是我不够坚定,导致现在伤害了公主,公主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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