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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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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过嫣嫔母妃。”随后他转身,朝着身后一处方向开口:“瑾皇叔,你怎么这么慢,本宫等你等的都要发芽了!”

还有人?阮流烟惊诧,只见碧绿荷叶另一方迈步出来一人,此人一身身着黑褐色对襟长衫,内衬黑色里衣,宽大金丝腰带束腰,眼神冷毅坚韧,气度不凡中透着丝丝贵气,咋一看面容竟与东方恪有三分相像。

熟悉的感觉入脑,阮流烟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她入宫以来一直只闻其名,一直没见过其真人的东方恪的至今唯一的手足兄弟,东方瑾。

“瑾王爷吉祥。”欠了欠身,阮流烟对着对方浅笑是以招呼,东方瑾点点头,“嫣嫔不必多礼。”在阮流烟悄悄打量对方的同时,东方瑾也在不着痕迹的打量她。

不知道瑾王爷要和东方凌去哪里,这么半路碰上,阮流烟即使是想和东方凌亲近,碍于东方瑾在,双方也都要顾忌着避嫌。单交流了几句,阮流烟和他们两人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玉缀贴身不离的跟着,来到竹林后以后,给她用美人扇扇风去暑,倚靠在躺椅,阮流烟对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做了一个梳理。

从东方溶的生辰宴她的献礼被冒用开始,一切都好像朝着一个不能掌控的方向而去。东方溶生辰宴后被人下毒,这件事之所以被定义成普通的食物中毒,是东方恪对她的保护;后面冒用她献礼的郑采女畏罪自杀,实则可能是收到背后人的威胁而赴死;何昭容疯疯癫癫进了冷宫,却是很大可能是知晓了郑采女冒用她献礼的内情,为了避免被人灭口而自保。

这样看来,东方溶中毒和她的献礼被冒用这两件事,极有可能是两波人造成的助力,因为能让郑采女乖乖“畏罪自杀”,让何昭容忌讳莫深,不惜背上疯癫之名也不敢揭露的背后人,在宫里一定是个让其他人望尘莫及,十分忌惮的人物。按说何昭容的家世也不差,在宫里除了稍逊于萧妃,容妃,其他人都不至于让她如此,这个人是想让她出丑,那么便不会再对东方溶下手,毕竟东方溶是东方恪唯一的皇妹。

那对东方溶下手的人,却是想让她背上谋害公主的罪名,想置她于死地。若是这样,在这宫里任意一个妃子都有可能是凶手,阮流烟视线落在远处天际的洁白云朵处,脑海里一遍遍回忆那时候与郑采女和何昭容接触时她们说过的每一句话。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竹林处忽然狂风大作,竟是这这刚才还晴空万里的天气骤然是要下大雨。远处天际隐隐有轰雷响起,伴随着电闪雷鸣,阮流烟由着玉缀扶她到凉亭避雨,雨丝伴随着微风落下,顷刻间变得珠帘密集,盯着这凉亭外四处被雨水吹打的摇曳的荷花,她觉得心中慢慢有了思绪。

心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阮流烟被自己的这个想法也惊了一惊,但随着抽丝剥茧的分析下去,郑采女冒用她献礼一事的背后人,阮流烟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太后郑氏。只有这个人才会有让郑采女乖乖赴死,能让何昭容疯疯癫癫为求自保性命,只是这人身居高位,身份高贵,竟然还会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她一个小小嫔妃?

阮流烟百思不得其解,想到郑氏的侄女萧妃,她顿时豁然开朗,难道太后是想让她失礼出丑,被东方恪厌弃,从而扶持她的侄女萧梦瑶稳坐后宫?这么想的话,那一切似乎都说的通了。

她还在厄自沉思,前方雨雾里渐渐有了一个火红身影,玉缀首先看到那人低声提醒她,阮流烟抬首,望见已经到了凉亭外的东方溶。她脸色惨白,一身红衣全被雨水打湿浸透,额际有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贴在脸庞,看起来狼狈不堪。

阮流烟吃惊,连忙下了凉亭。玉缀要为她撑伞,被她一把夺过径直下了台阶,将染着红梅的竹骨伞撑在东方溶的上空,阮流烟伸手去拉东方溶的右手,“这是怎么了?这样淋下去会生病的!公主快跟臣妾进亭子避雨吧。”

雨势太大,她只能提高了声调催促对方,东方溶盯着她不语,对她拉着她的手既不挣脱也不回应,细看之下,她的眼神里竟是充满了厌恶之意。阮流烟被这目光看得心惊,慢慢放下对方的手腕,她挥退了匆匆赶来的东方溶的贴身宫女凉音。

知道东方溶一定是知晓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遣退众人到远处不准再靠近,阮流烟丢掉手中的雨伞重新执起她的双手苦涩开口:“溶儿,你听我说…”

“别再叫我溶儿!”东方溶猛地甩开她,“嫣嫔,我从小到大没有朋友,刚开始你在马场舍身救我得时候,我就把你当成我的好朋友了!你是我在皇宫里的第一个朋友,可我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你霸着我皇兄不算,还要勾引来苏司乐!您明明知道他是我的心上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为什么!!”

东方溶抓住她的肩膀失控大喊,阮流烟被她摇晃的说不出话来,所有的一切如鲠在喉。她不知该怎么开口解释,她跟苏长白认识的更早,甚至那时他们两情相悦…直到后来造化弄人,她才进了这皇宫。

雨帘密集,人置身其中几欲睁不开眼睛,阮流烟想告诉东方溶,她已经是东方恪的妃子,以后不会再对苏长白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可话到了嘴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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