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不识酒沾唇 第64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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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意识到了他的不对劲,与此同时,表演进入最后环节,即华胥在雷泽神的指引下,踩进他的脚印。
只是神话里的华胥依然圣洁完整,台前的荆年却遍体鳞伤。
本以为马上就能解脱,荆年却陡然被琴弦扯着跪下,一点点进入了我脚下的圈内。
不是说要踩脚印么?
他这么跪着,是没办法踩的。
脚踝处的绳索开始发力,我一点点抬起了脚,体内丹药已经膨胀发热到了惊人的程度,远看好像真的有一个生命在沉睡,并且即将苏醒。
神话里脚掌与凹陷的脚印相贴,本就是关于交合繁衍的隐喻。
震惊之余,也恍然大悟,这场木偶戏里,既然所有人的性别都被逆转,包括扮演雷泽神的我,那么,为什么踩下脚印的就一定是荆年呢?
处处都是不合理,叠加起来,却生成了新的和谐。
安静许久的古琴开始演奏《经年不识》。
曲声的铺垫下,我脚背绷直,向跪在面前的荆年伸去。
不可以,已经在躯体上伤害了荆年,不能再这么凌辱他了。
我忍住剧痛,定住动作,冷汗不停冒出。
荆年终于缓缓抬起了头,只是脸上的神情完全不是我想象中的赌气或者窘迫。
相反,他喘着粗气,潮红的脸上泛着薄汗,亢奋至极,被魔气完全浸染的双眼迷离又危险,我只看一眼,就再也无法移开视线。
他张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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