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身子,我哪里没有没有玩过。”(1 / 2)
太极殿里大中午的不知为何要了冰块,说是燥热难忍。
江堰一瞅日头,虽阳光正盛,只是这春风明媚,正是宜人的温度,与“热”字半点不沾边。
但他也不敢怠慢,立马去冰室取了冰块,亲手奉上。
景初皇帝灿如朝霞,连寝宫亦是光明亮堂,只是今日不同。中宫娘娘来了,平日里一丝不苟的纱帘全须全尾地放下来了,全是男女纠缠不止的喘息,姿势大胆又毫无保留。
“要冰块来干嘛?”
殷大士挣扎地坐起,眉间嘴角有湿漉漉的水渍,被身下男人舔的。
萧行逸如今没有味觉,却总觉得她身上是甜的,病态地想要品尝过她的全身。
“你会喜欢的。”
他撩起纱幔,冰块碗遥遥搁置在玫瑰坐墩之上,捡起一块含在嘴里,又去喂给她吃,殷大士舌尖一缩,“凉。”
萧行逸顺手捏捏她的奶子,“这里,可是热得很。”
说的是,她月信将至,浑身燥热难受,需要男人的阴凉精液的来滋补。
“那你要给我。”她在床笫间比他还要霸道,支起上半身,懒懒靠在软枕上,一身的莹白脂香。
“不急,我总要先伺候公主舒服。”
嘴里冰块半化不化就去含着她嫩乳,乳尖敏感刺激,冷不丁一凉陡然挺立。
大半年许久未做此事,萧行逸最惦记这对挺翘的玉兔,圆圆白白,嫩豆腐一样的手感,又软又香,他深深一嗅,是女人身上独有的香气。
他大口吞咽着细腻乳肉,滴滴答答沿着奶尖滑落,他又乖乖舔干净,乐此不疲。
“又涨大一圈,啧,看来还是宫里的日子好过。”
萧行逸凶狠地咬着她乳尖,五指并拢揉面团一样想要将她嫩乳揉烂,又叼起一块冰块,慢慢沿着她的腰间曲线,慢慢滑下,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纤细如柳,分开她双腿,瞧见粉嫩嫩的小逼已有湿意,又使坏地喊着冰块吸她阴核。
殷大士长长地娇喘出声,向后缩着腰,被他舔得身子比水还软,一时不知道是她身下流的,还是冰块化的。
腿心都是水,把萧行逸的阴茎打湿,浅浅地顶着穴口,下面那张小嘴急不可耐地含住鸡蛋般大小龟头。
“公主怎如此心急,叫声好听的。”他好笑道,抬手撩着她的下巴,见身下美人媚眼如丝,咬着半唇,浑身有他一路逡巡留下的点点体液。
“你这身子,我哪里没有没有玩过。”萧行逸纠缠在她精巧下巴的手,慢慢伸向她口中,粗鲁地捅着,“就这张小嘴最硬。”
这男人弄得自己浑身湿漉漉,还要取笑自己,殷大士不乐意,翻身欺在他身上,故意打压着他说,“那不知如今陛下病着,下面是不是…还硬得起来?”
“公主试试不就知道。”他丝毫不在意她的嘲弄,反正等下受不住的也不是自己。
就这这个姿势,他缓缓进入她的体内,她花茎短浅,平日肏穴之时,总是需要慢慢肏开,今日尽根没入,殷大士一时没受住,眼泪被他逼出。
“装可怜,博同情,朕可不迟这一套。”
身上美人明明一副梨花带雨模样,被他狠狠掐住臀儿,阳具硬生生挤进宫口。
小腹都被顶起,她缓慢地抚摸着小腹,连突起的龟楞都分毫毕现,她表情复杂,既痛苦又极为享受。
萧行逸早已疯魔入骨,大掌压着她的肩颈,低哑地声音充满诱惑哄着她,说话也越发露骨,“乖乖,把子宫揉揉松等下好肏你。”
抬起蜜臀,小穴吞吐,她口中也哼起不成调的曲子,啊,这么快就渐入佳境了…
女上位的姿势极有风情,能捕捉她一闪而过的微妙表情,脸上挂着泪珠,迷迷离离的,本想放过她,可那荡起的乳波和要坠不坠的步摇,实在晃得他眼花。
他根本停不下来,只想加倍地欺负她。
两手抬起抓着她的乳,殷大士终于吐了口,“轻点,要来月信,胸口胀胀的。”
难怪她这日如此骚媚入骨惹人疼,萧行逸果真温柔下来,轻轻在浓密的乳沟中蹭着,提臀浅浅地戳她花心,果真温柔下来不少,“可还受的住?”
她慢慢前后起伏着腰肢,按照自己的频率,很舒服,一只手搭在他手上盖在胸口,一只手撑着他的胸腹,骑上一会儿就力竭,小声说,“你动一动,我累。”
萧行逸勾唇一笑,果真是小女孩,还是要男人哄着。
可这姿势实在好,他也不愿起身,腹部用力上下颠簸着,又牵着她的手,让她自己揉奶子。
这么嫩的软肉,谁不喜欢,见她也依葫芦画瓢,小手乖乖地覆盖着奶尖乳晕,她圆乳挺翘,一只手根本抓不住,只两手掐着乳头。
“软不软?”他哑着嗓子问。
被他一问,反而有些害羞,瞥过头拒绝回答,浑身上下氤氲起粉意,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爽意。
“下面这处最软,只可惜你玩不到。”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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