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若低着头似是在想着什么。
墨蔚并不介意沉思若没有马上回答她丢出的疑问。
她要让子弹飞得更久一点。
酿的酒越发酵,味道越醇厚。
她正在默默等待。
沉思若缓缓起身,额前的碎发衬的她颇有些清冷,可颈下却丝毫寸缕,到显得有些像被恶魔欺凌的天使。
她抬起眸子,里头闪着破碎的星光,朱唇轻啟:「姐姐~」
墨蔚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回望着沉思若,她默默等待沉思若下一步的动作。
沉思若向右迈了一步,离开椅子到了桌角,而木椅上来留着大滩一体,上面还有几丝鲜红的血跡。
她低着头目光望着地板顿了顿,似是下了重大的决定。
接着她的身子向下蹲,屁股的撕裂感让她感到强烈的疼痛,她抿了抿嘴。
膝盖先跪了下来,手掌跟着撑在地面,脛骨连着脚背一同贴在了地板上。
形成一个狗的姿势。
右手先向前跨出一个距离,左手与右脚同时往前跨,再来是右手与左脚,沉思若移动得很缓慢,臀部上的刺痛限制住了她。
羞耻的感觉沸腾沉思若的每个细胞,血液翻涌着衝向四面八方,连每寸皮肤都泛着粉红的气息。
沉思若贡献给神明的是她的自尊心,不过她误把恶魔的使者误认为神明。
这是她第一次跪在地上装作狗的样子。
这个动作让她回想起幼时,爸爸拿着藤条往自己身上抽,妈妈的脸上爬满泪水,跪在一旁双手撑在地面,悲惨的乞求爸爸不要再打时的模样。
与她现在的样子大差不差,只是一个是自愿跪趴在地,一个是无能改变,只能跪地哀求。
她觉得她和父母的型态是不一样的,她是自愿为墨蔚做出这种事,但妈妈不一样,妈妈是被迫跪下的。
若爸爸是真心爱妈妈就好了,年幼的沉思若不禁想到。
可当她的爸爸打完她们母女俩后,却又双膝下跪乞求她们的原谅。
这些模糊了沉思若对父母爱情的想法。她不懂,也不想懂。
沉思若很快就压下这泛黄的记忆,她告诉自己她与她妈妈不一样,自己是被墨蔚爱的,这只是爱的另一种情趣。
爸爸妈妈之间没有这种情趣,这种情趣是专属于墨蔚与沉思若之间的。
这种想法让沉思若好了很多,她不感到可耻了。
她缓慢的来到墨蔚的脚边。
墨蔚见她一步一步靠近,甚至还有些晃,好像一个不稳就会瘫在地上,她的视线移到尾端,沉思若臀上的鲜红仍旧。
的确她是要用情慾将沉思若拖下地狱没错,但她在拖到半处时,竟生了怜悯之心。
阿思摩太是不会允许她產生这种想法的,祂会继续在她耳边低语,让她完成好她的使命。
墨蔚将长发挽至左边,同时也将她的思想倾向了罪恶的那一端。
餐桌并不大,沉思若几步就匍匐到墨蔚的脚边,她没有仰起头,只是一昧地垂下头。
墨蔚听到了路西法的低语,她将身子转向沉思若,一句话也没说。
接着,沉思若的肩上一沉,墨蔚的脚踩在她的肩上。
沉思若轻哼一声,将身躯放得更低。
像隻流浪已久的猫仔,被无关的路人踢了一脚,闷哼一声后,在角落独自舔的伤口。
沉思若的肩上无二两肉,脚感不是太好,甚至可以说有些硌脚,但墨蔚还是没有移开,她的脚凉,而沉思若的身躯又温暖。
『适合来暖脚。』这是墨蔚的评价。
墨蔚想起那位前辈为什么会摸着她的脸说:『你还小,等你长大后会更喜欢肢体接触的。』
墨蔚赶紧掐断这段骯脏的记忆。
多巴胺不断分泌,肾上腺素渐渐兴奋起来,墨蔚扶在桌上的指尖微微颤抖,在游戏中许久未涌现的亢奋佔据了她的大脑,让墨蔚想要踩得更加用力。
她的呼吸有些混乱。
墨蔚整理好自己的呼吸,嘴角难以抑制的勾起,那是来是支配的快感。
她又往脚上施一点力,将沉思若的肩压更接近地面。
沉思若越下弯,屁股的皮肤拉扯就会更大,疼痛令她呜咽。
墨蔚知道她不应该因为小猫的抽噎,而感到心生怜惜,她应该做的更狠一些,让小猫的脸上掛满泪痕。
她的嘴角不由得翘的更高,成一道美好的弧线。
墨蔚的脚尖由肩膀慢慢移到脖颈,再到沉思若的下巴处,接着往上一挑将她的脸上抬,连带她身体一同往上。
她要看看小猫何时会哭花脸。
沉思若的眉间轻微蹙起,眸子里泛着水光,下唇轻轻向上撅,像是受尽世间所有委屈。
墨蔚的笑意不减,还有增的趋势。
沉思若在抬头的那一秒对上了墨蔚的目光。
墨蔚的眼里充满着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