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怕,为什么要把我往外推?”
周寅礼捏捏林疏棠的耳垂,语气带着哄人的意味:“不是把你往外推,是不想伤害你。”
林疏棠拧着眉头拨开周寅礼的手,“为什么会觉得是伤害?”
周寅礼看着林疏棠不高兴的小脸,心底充满了无奈。
是真的会伤害到林疏棠,他不敢确定自己能不能控制住不欺负林疏棠,说不定还会终生标记oga,他不想那么快也不想太过草率,想把最好的都给林疏棠,偏偏oga一再打破他的原则让他变得不像自己,所以周寅礼不敢让自己在易感期见到林疏棠。
林疏棠突然伸手推了一下周寅礼,“干嘛不说话?”
周寅礼无奈道:“不知道该说什么。”
主要是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林疏棠明白易感期中的eniga很可怕。
林疏棠说:“那就让我帮你。”
周寅礼态度坚决:“不行。”
林疏棠彻底生气,挣扎着要从周寅礼怀里下来,“不要你抱了,放开我。”
周寅礼抱住林疏棠不让他挣开,“别生气,不让你帮忙是为了你好,eniga的易感期对oga来说太危险了。”
林疏棠闷闷不乐:“我又不怕,既然我们在谈恋爱,帮你是应该的,而且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周寅礼实话实说:“我不敢保证,你知道我在你面前没有任何自制力可言。”
左右说不通,林疏棠彻底生气了,他挣扎着从周寅礼怀里下来,扭过脸背对着周寅礼,“我说了我不怕,为什么要替我做决定,我想帮你。”
周寅礼无奈妥协:“好好好让你帮,别生气了。”
林疏棠满脸狐疑:“真的?”
周寅礼拉住林疏棠的手,“真的。”
林疏棠的脸色总算变好,也不扭在一旁,笑嘻嘻地坐到周寅礼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
周寅礼笑着捏捏他的后颈:“不生气了?”
林疏棠闷闷说:“你让我帮忙我就不生气。”
周寅礼笑骂:“笨蛋。”
林疏棠哼了一声:“你才是笨蛋,易感期不让男朋友帮忙想自己硬抗。”
他知道周寅礼是太喜欢他了所以才会小心翼翼的,但他不想这样,他没办法看着周寅礼自己把易感期扛过去。
周寅礼摇摇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林疏棠傲娇道:“那当然了,我可是你男朋友。”
周寅礼被他那副样子逗笑,没忍住捧着林疏棠的脸亲了一会儿。
林疏棠抵着周寅礼的胸膛将他推开,舔了舔嘴角,“嘴肿了。”
周寅礼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指腹揉搓两下:“这么久了还是不抗亲,随便亲两下就肿了。”
林疏棠声音沙哑:“是你亲太久了,不是我的原因。”
周寅礼吻了吻林疏棠的面颊和耳垂:“嗯,都怪我。”
林疏棠反应激烈地捂住耳朵:“不要亲耳朵。”
周寅礼没答应,握住林疏棠的手攥紧,另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勺,灼热的呼吸洒在林疏棠的耳朵上,柔软的舌尖毫不客气地舔他的耳朵,林疏棠被亲得受不,一个劲儿往后躲,但被周寅礼扣得更紧,欺负得更狠。
林疏棠的声音染上浓浓的哭腔:“周寅礼,不要,快点放开我。”
周寅礼吮了一下林疏棠的耳垂,嗓音沙哑:“叫我什么?”
林疏棠软声喊:“哥哥。”
周寅礼并未放过他,而是理所应当的提要求:“再喊一声。”
林疏棠受不了,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不要亲耳朵,放开我,周寅礼。”
周寅礼气音很重:“宝宝,反应怎么这么大?”
林疏棠把脸埋进周寅礼的颈窝里,颤抖着说:“都让你别亲了。”
周寅礼笑道:“我也说了不让你帮我度过易感期,你也不听我的。”
林疏棠按住周寅礼的手不让他乱动,“住手……”
周寅礼的手稍稍上移,声音带着浓浓的蛊惑:“我帮你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