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则眼不见心不烦。
但如今大家都在京里,干一样的活,月例却差这么多,自然会产生一些微妙的想法。
沈寄已经观察有一些时日了,今日便把她提了上来。
管理这些丫头也需要用到现代管理学啊,心理学是首要啊。
这些可都是身边的人,如果忽视了很容易就会日后埋下祸根。
不但是她们,连她们的家人也要留意着。
要做一个好主子,首先就要学会收买人心。
就譬如上次阿玲和管孟的事,虽然付出了代价,但是也收获了两个死忠。
并且让其他的下人看到了危难关头,沈寄不会丢弃他们。
如今,阿玲的面上早已愈合。
因为及时涂抹了内造药膏,如今看着倒也瞧不出来了。
而管孟养了将近三个月,也差不多痊愈了。
顾妈妈就和沈寄商量,阿玲之前照顾管孟,一个屋子呆着,还是尽早把婚事办了的好。
沈寄便将阿玲的契约取了出来,让她爹来把人接回去。
阿玲临走舍不得沈寄,抱着她哭。
她这几年跟在沈寄身边学到了许多东西。
不然至今还只是个心怀愤懑,被继母差遣做脏活、累活的苦命丫头。
而且这一次那么为难的事,如果不是沈寄让小厮们都去帮忙,管孟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要不是那位林世子给的药膏,她脸上就要一直顶着一道鞭痕。
这也是多亏了奶奶的面子。
“奶奶,我不开杂货铺了。我还想跟着您成么?”
沈寄摸摸下巴,她身边两个管事妈妈,一个顾妈妈,一个挽翠。
按规格是够了,不用再添人手。
不过顾妈妈是留守京城的,而且阿玲婚后怎么都是要跟着管孟走的。
管孟一个孤儿在京城又没有家,他在魏楹身边是最得力的。
所以,阿玲肯定也是要跟去蜀中的,这样也省得她继母一直跟她纠缠。
就这些时日,阿玲脸上受了伤,继母几次来看她都不断的跟她哭穷。
家里三个老少爷们挨着个的‘病了’,一定要她临出嫁前再给娘家留一笔银子。
她爹要养老,弟弟要娶媳妇。
阿玲气得不行,便告诉了她爹。
和管孟商量以后,把自己一半的积蓄给了她爹以备不时之需。
阿玲的爹不要,说她从小就没怎么花过家里的银子,到魏家做丫头还时常送银子和衣食回家。
如今要嫁人了,家里给不起什么陪嫁,怎么还能要她的体己?
阿玲便说她虽然出了魏家,但管孟还在,日后她难道还能饿着冻着了?
还是坚持让他拿回去收着。
管孟也再三说让他拿回去,他断不会让阿玲受罪。
阿玲的爹点点头,“你们可要好好的在魏家做事,魏大奶奶待咱们太厚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