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你。”
卢行歧默了默,眸中极快地闪过一丝忧伤,就在闫禀玉以为自己太过冷情,而心软时。他忽而恶劣一笑,眼睛闪烁着凌虐的趣兴,“那就让你忘不掉!”
闫禀玉猛的被他扑倒,纱衣一扯便落,他手法极快,在她完全掉进榻面时,早将她肚兜丝线解开。
卢行歧埋首,在她身上索吻,每一处皮肤重重吻舐,直到烙印上熟透的红色印记,才露出满意的神态。既而再轻轻舔舐,微风拂过般,又接着狂风暴雨来袭,阴晴不定。
她抱住他游移不定的脑袋,十指深深陷进他的发中,在他直奔主题地潜身时,发出一声娇柔的曼吟。
卢行歧没有在按部就班地试房中术,而是依靠本能地掠取,毫无章程,甚至暴虐。但恰是如此的渴望汲取,轻易将闫禀玉点燃。
他耳目清晰,听到她忍耐的低喘,听到她呼吸的停顿,以及细微的放松和紧致,他不知疲倦地揣摩着她的身体,每个细微之处。他捕捉到她身体反馈的回应,无不恶劣地低声:“就让你记住跟我做的感觉,让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时,只能想起我!”
“混蛋!”这都说的什么,闫禀玉动起绵软的拳头,去锤他的胸口。他根本不理,如龙卷风般疯狂侵袭,叫她散尽意识,随之飘荡。
可某个灵魂深处在呐喊的瞬间,闫禀玉却又直接地触摸到他压抑的情绪,知道他远没有表现的这般轻松。极至之时,他好像在恐惧害怕,只能以痴狂的情态去掩盖。
快到天亮时,闫禀玉精疲力尽,昏睡过去前,她想,他做到了。做到她灵魂深处,叫她每每忘情,便会浮现出他忍欲深重的玉面,如潭中染墨,纠缠一池春水。
虽然昨晚被打断,但第二日闫禀玉撞见卢行歧派人跟踪幼闵。他早就怀疑卢贞鱼的死,所以当时不惊讶,兴许在找证据。
闫禀玉心里却有其他的计较,在卢贞鱼的葬礼过后,她就有意无意跟门倌套话。并且找到日渐熟悉的遣将,让他去衙门帮自己打听些事。
门倌说:半月前二爷出门都是往大坡镇的矿地去。
遣将打探到:大坡镇的矿是黄铜矿,量极少,没有开发意义,早在半月前就停止探寻了。
大坡镇离下思文村很近,就三公里路程,卢庭呈为什么假借寻矿之名,频繁去往那里?
第137章 桂林府完
闫禀玉在暗中调查,没有给遣将解释,更没有告诉卢行歧。她私下把手套拿出来检查,更加确信绿色物质是铜锈,卢庭呈好冶炼术喜酸食,只有黄铜和酸才能反应出这种物质。
怀疑归怀疑,可她想不通,假如真是卢庭呈在施邪术,又是因为什么?卢贞鱼出现在下思文村,是为了转移视线吗?幕后那人还想做些什么?
想不通的,还有她无法容忍人性的恶能到如此地步,说到底,怀疑归怀疑,她不敢断定卢庭呈是寻龙事件的幕后黑手。
思考一通,闫禀玉隐约觉得,卢行歧的安排没错,妖人或许不舍放弃下思文村的生基,还会再去。
卢行歧说五日后生基还会再起效用,只是肇庆平息怨魂之行到来,他只能将蹲守下思文村的任务交与他人。结果当然是失败,因为那人再无消息传来。
与此同时,还有密令的下达。
这是第二十五日,离回到现实还剩五日。
在四宣堂的天井院,闫禀玉漫无目的地踱步,与站在厅堂门口的卢行歧说话。
“既然我是变数,那我们可不可以推迟去肇庆的行程?即便一日半天的也好,先将下思文村的事处理了再说。”
卢行歧背手而立,夜幕缓缓而降,给他面庞笼上一层阴翳,“肇庆求助的尹氏曾于祖父有恩,祖父为报恩情留下约定,若遇困难卢氏当竭尽全力襄助。如今数十年过去,尹氏才以约定求助,怕是已到万不得已之时。”
那就是没得商量了,闫禀玉停下脚步,怔然叹气。她这几日总如此,陷入杂乱的思绪中,理不清破不出,以至于频频怔愣。
卢行歧也没好到哪儿去,时常相对无言,直到卢谓无唤人来请他去正厅。
闫禀玉目送他的背影出了四宣堂,在猝然而临的夜色中,像只独自上路的孤兽。这一去,无非就是商议龙脉密令之事,他在走向既定的结局,不无凄凉。
卧松堂书房。
卢谓无坐在书案后,面前摆开一封密函,上书简单笃定的一句话——今命卢氏寻出南方真龙地脉。
密函就是密函,没有一大堆前缀,只有最尾一枚代表权利的私印。
卢行歧即便心知肚明,仍旧问:“阿爹唤我何事?”
卢谓无又摆出另一封密信,说:“这寻龙密令终是落到我们卢氏头上,明日便要启程。但肇庆尹氏也遇到了困难,恳请我们襄助,这是你祖父留下的因果,替他了结,阴德簿上才能消去一笔。”
“既然两方耽搁不得,阿爹欲如何?”
“真龙地脉不是说寻就寻,需要其他流派协助,我想让你随我上路召集众人,肇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