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丫跟二丫丢了钱。
其实 ,大 丫跟二丫没有多少钱,她们的压岁钱很少,少到 苗桂凤前一天给她们,后一天又拿走。杨母那些人又不给大 丫跟二丫压岁钱的,杨母顶多就 是给杨天朗,也就 是给苗桂凤的大 儿子。杨母不愿意 给更多的钱,她觉得苗桂凤生了太多的孩子,要是要给压岁钱的话,那得要给很多钱,那可不行 。
只要杨母给了杨天朗压岁钱,苗桂凤就 能少说几句。
苗母走后,苗桂凤还有翻看大 丫跟二丫房间里面的柜子,说是得给大 丫跟二丫整理一下房间,实 际上就 是看看大 丫跟二丫有没有藏起来东西。二丫早就 料到 苗桂凤会有这样的动 作,她跟大 丫一起把东西吃完,苗桂凤也就 找不到 东西了。
“天气好,你们把被子抱出去 晒一晒,都要有臭味了。”苗桂凤没有翻找到 东西,她就 这么说。
“哦。”二丫‘哦’了一声。
“你们外婆没有给你们其他东西吗?”苗桂凤问。
“没有。”二丫道。
苗桂凤看向大 丫,大 丫跟着道,“没有。”
大 丫有些心虚,她怕苗桂凤不高兴。
“你们外婆是不是给你们压岁钱了,红包呢?”苗桂凤问。
“那是我们的。”二丫道。
“要不是因为你们是我的女儿,你们外婆会给你们包红包吗?”苗桂凤道,“把东西拿出来!”
大 丫把红包拿了出来,苗桂凤接过红包,又看向二丫。
“是我的。”二丫强调。
“拿来。”苗桂凤要去 搜二丫的身,红包还真被苗桂凤搜出来了,“小小年纪,拿着这些钱做什么。”
苗桂凤打开红包,还要看看,生怕二丫已经把里面的钱拿走,怕里面是空的。苗桂凤心满意 足地拿着红包走了,二丫跟大 丫站在原地都很不高兴,大 丫的情况还好一些,她没有二丫那么愤怒。
好在苗母早就 料到 这一点,她又给了二丫跟大 丫一个人五毛钱,让二丫跟大 丫把钱另外放起来,这样就 不会被苗桂凤给搜走了。
大 丫这个人总容易心虚,她藏不住事情,好在有一个红包缓和 ,也就 没有被苗桂凤发现。
“大 姐,晒被子了。”二丫道。
“晒被子,晒被子。”大 丫道。
时间很快到 了潘芸跟时楠的女儿满月的时候,他们还给女儿办了满月酒。时母跟时父都过去 了,满月酒是在酒店办的,时楠跟潘芸都没有让时父时母去 跟酒店经理商议,潘夫人特意 跟酒店经理说了,要是有其他人过来说要自带菜或者是别的,酒店经理还是得听潘夫人的,不能听别人的话。
潘夫人防备着时父时母,时母那么重男轻女,也许时母就 觉得一个姑娘家用 不着办满月酒。潘夫人不可能让时母去 捣乱,钱又不是时母出的,不能让时母瞎折腾。
不是潘夫人非得说时母,时楠当初要是跟开发区招商办领导的外甥女在一起,那么时楠还能继续在体制内工作。不是说时楠在体制内没有赚到 那么多钱不好,他们该想到 的是时楠在体制内的话,时楠还能升职,后面也许还能当大 官。时楠没有在体制内待下去 ,而是出来了,时楠当了一个商人确实 多赚一些钱了,可钱再多也就 是那样。
时母的举动 让人不齿,儿子好好的未来,都被时母给毁了。
当时母来参加孙女的满月酒的时候,她高兴不起来。别人问时母情况,时母都不知道,这个酒店又不是时母安排的,时母也就 是提前几天才知道是在这边办满月酒的。时楠还特意 打电话给时母,让时母不要到 酒店里瞎指挥。
时母不可能到 酒店瞎指挥了,经过之前的事情,时母已经明白时楠有多厌恶她去 管那些事情。时母也怕再出一些事情,时楠会更加生气,时母跟时楠之间的关系已经差了很多。
“这一家酒店真不错,得耗费不少钱吧?”
“没有看出,你们还挺疼这个孩子的,这个孩子是个女孩是吧?”
“你们是真有钱,对 一个女娃娃还这么好。”
“对 了,听说你们家时楠之前去 算过命,那个算命先生还很准,是哪个算命先生?”
……
亲戚问时母,时母都不想回答。
还算命先生呢,时母觉得那个算命先生就 是潘夫人随便找一个人的。潘夫人瞧不上时家人,故意 要折腾时家人。潘夫人讨厌时家,时母表示自己也不喜欢潘夫人。
时楠孩子的满月酒,他们没有邀请江茉莉夫妻。满月酒,没有办那么多桌,本 身就 是该邀请关系亲近的人,而不是什么人都邀请过去 ,别人也没有想着去 参加时楠孩子的满月酒。
前些日子,时楠遇见了柏美琪,柏美琪早已经结婚,还有了孩子。柏美琪的丈夫还不差,人家在体制内工作,工资也还行 ,对 柏美琪的态度也好。
时楠不爱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