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一样。
可君雪衣没碰到那里,只是尾巴而已。
尾巴根也不能被摸吗?
初霁不知道, 没人教过他, 他在魔族还很小, 没有人教他这些事情。
他慌乱之下瞬间变了回来,半跪在君雪衣腰腹上, 伸手拍开君雪衣的手,“你滚。”
君雪衣遗憾摩挲了一下指尖。
小少主尾巴上的毛很细, 热乎乎的, 还很软。
这次没摸到耳朵,摸耳朵的话肯定会被咬。
想着喉咙一痛,窒息感传来,他回了神,见小少主在擦嘴角的血, 嫌弃得恨不得呸他两下,等气管再次愈合他才笑起来,“我好像没摸你耳朵吧。”
没摸也要被咬吗,喉咙都给咬穿了。
初霁脸色一变,“你还想摸我耳朵?”
他重重踩了人两脚。
“梦里什么都有。”
君雪衣被踩到的地方疼得他恍惚了一瞬,下一刻就见初霁滚到了花朵另外一遍。
两人一人在一边,恰好维持住了平衡。
君雪衣:“这朵花是情花。”
初霁指尖一顿,努力忽视刚刚那股酥麻和心底起的旖旎,他神色如常坐了起来,指尖拽紧了自己衣摆,“什么意思?”
君雪衣伸手去摸花瓣,花瓣立刻变了颜色,逐渐变得透明,让两人能看见外面的景色。
初霁看见了不少人。
君雪衣:“这是第一层情塔的第一关,无法从花里出去就只能被困一辈子。”
“你伸手贴住你那边的花瓣我们就能出去了。”
初霁靠着花墙,吸了一口气后半信半疑伸出手,他身后的花并没有立刻变色。
他怀疑君雪衣在框他,他挪了挪屁股,换了个姿势,刚要显现出不耐烦骂人他身后的花瓣颜色变了,从白色变成了蓝色。
初霁口有些干,他舔了舔嘴唇,“这是什么意思?”
君雪衣却没看见,而是望着花瓣平淡地说:“你恨我的意思。”
初霁瞬间把蓝色看顺眼了。
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