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温,手从他后腰轻轻撩过,经过紧绷的小腹,向下。
他低低地喘了声,湿热低磁,听得裴珺安腰眼发麻,又突然想起直升机上的对话,想一出是一出地不碰了,反而又作又嗲别别扭扭地问:“老公,你说我去染头发好吗?”
周煜贞说好。
“那打耳洞呢?很多个那种。”
周煜贞不知道他怎么忽然话题这样跳跃,还是点点头说好。
“舌钉怎么样?好看吗你喜欢吗?”
“你高兴一切都好。”周煜贞亲了一下他的脸,“脱衣服宝宝,洗澡。”
裴珺安没听到似的,依旧抱着他,晕乎乎地叹气说:“可是老公我好怕疼啊。”
周煜贞说,那就不打。
裴珺安更不干了,腰乱扭着在他身上磨,哼哼唧唧:“可是我想打了舌钉给你口,老公你不想试试吗?”
周煜贞看着他在自己怀里怯生生地发/骚,干脆试了下水温,就着湿润的手指按进唇里,掐住那条柔软甜美的舌,轻轻扯了扯,问他:“现在不够用?”
疼痛微不足道,又掀天扑地。
裴珺安仰着头,面孔泛着红,拿平时清贵的优雅的眼热意淋漓地看他,呼吸声快要软成一滩水,舌勾了勾,把手指蹭得更湿了。
意思是,不试怎么知道。
第12章 老公爱我
水汽氤氲。
水果甜香泛着潮热,竟然有股糜烂的暧昧气息。裴珺安被冰了一下,有点发晕地抱怨:“这个味道好奇怪……”
周煜贞修洁的手指被水膜覆盖,湿漉漉反着光,闻言失笑:“之前不也是这个,你自己挑的。”
浴缸水温微烫,裴珺安趴在他胸口低低地哼,长发贴在脊背上,整个人往下沉往下吞,很快后腰碰到他的掌根,然后低下头。
水波温热,无法呼吸,眼睛也睁不开,只好用唇舌探路。
往常在家也是这样,因为周煜贞太久,裴珺安只好先吃一次苦,才不至于后一次哭得厉害。
因为在水下,窒息感更加明显。裴珺安整个人蜷起来,喉管就被折得更短,肺部稀薄的空气四窜,眩晕充斥意识之中,吞咽就成了本能。
周煜贞手指撑开,不知道是水温还是酒精,总觉得格外热。他用空出的另一只手去抚摸裴珺安的脸,然后向下,轻轻圈紧脖颈,几乎能感觉到形状。
裴珺安呜咽地,潮湿地掉眼泪。大脑充血,因而不需要思考任何,他喜欢这样,所有都不用去想,本能在狭窄中变薄变长,成为包裹住脏器的最后的唯一的防线。
周煜贞微微喘息着,指腹按住他酸而酥麻的穴位。
太满了,裴珺安手撑在他腰胯上,用力抓紧又松开,彻底跪不住,干脆把自己的重量压下去,心理生理都快被撑破了。
骤然痉挛般的高压感让周煜贞按住他,惩戒似的用力,眼睛看下去,只能看到深郁秀丽的黑发之中绯红的肌肤颜色。
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抽出手,带出水波哗啦的声响,扣住裴珺安的后颈把人拎起来,露出一张恍惚的脸。
眼瞳无法聚焦,甚至微微上翻,水珠滚落,眼角颊边烧得通红,嘴唇被磨得一样饱胀。
周煜贞用手背去试他的体温,无奈浴缸里水太热影响判断,于是勾起裴珺安膝弯,将人打横抱起,快步出了浴室。
裴珺安在他怀里呛到似的咳了两声,迷迷糊糊问:“老公……怎么了?”
周煜贞把他放上床又找来浴巾把人裹好,眉微微蹙着,很快翻出了体温计。
“滴——”
“三十九度四。”周煜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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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珺安睡得不太好。
空气黏稠,他每次呼吸都头疼欲裂,像是在持续升温的汤泉里,嗅觉中却不是硫磺味,而是糜烂甜熟的香气,让人头晕,混沌到无法思考。
模糊之中,他感觉到被很轻地触碰,但一时太朦胧甚至无法自控,碎片式的梦境在身体四周流淌,他有些不确定,睡前跳舞的记忆究竟是真实还是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