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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1 / 2)

“他们一定有要出去报信的,孟虎,带人截住营帐出口,出来一个杀一个。”

火光在夜色中异常显眼,营帐嘶喊声不绝,很快便有信号烟升起,凌夜寒并不恋战,今晚的目的也不是和西蛮正面冲突:

“撤。”

这一波尖兵从后山绕过来,放了一把火就脚底抹油的溜了。

信号烟升空,在夜色中格外醒目,那萨仁一直隐隐觉得不对的预感终于在看到信号烟的时候被证实,如鹰一般的目光此刻狠厉懊恼:

“中计了。”

他太大意了。

这边的兵力一扯,在山里窜了半宿的葛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终于松下了一口气,望着头顶上一颗接一颗的信号烟他就知道凌夜寒得手了。

天色已经将明,这里毕竟不算是他们的地盘,他没有犹豫带着兵将回营,他刚刚到营帐,便见凌夜寒也回来了。

葛云今天可算是出了一口窝囊气,进了营帐干了一水壶的水:

“今天真是痛快,那萨仁那小子不知道看到被烧的营帐是何感想。”

凌夜寒也终于坐在营帐内缓了口气,他本就从京城急行军而来,昨日到后连觉也没睡上一刻便召集将领商议,晚上带兵奇袭,这会儿胡子拉碴,眼下都是青影,忍不住给葛云泼了点儿凉水:

“别高兴的太早,同样的当那萨仁不会上第二次,这个法子只能占这一次的便宜,这下那位西北狼也算是恨毒了我,下一次就是硬碰硬了。”

他烧了他们的麦田,他烧了他们的粮草,一来一回也算是扯平了,后面就是真刀真枪了。

半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凌夜寒与那萨仁几次交手,真应了他之前的话,双方都没有什么便宜可占,每一次黄沙都会被血浸染,仅仅半个月的时间,伤兵营便已经住满了人,凌夜寒也挨了两记刀伤,好在未曾伤及要害。

这辈子的葛云还未曾受过凌夜寒这疯子一样打法的洗礼,整日心都悬着,这日他眼见着凌夜寒手臂上又硬抗了一刀,心都到了嗓子眼,回营之后连一身是血的衣服都没换下来就匆匆到了他的营帐:

“侯爷?怎么样?”

凌夜寒露着半边臂膀,左边大臂的地方已经缠上了纱布,他发髻凌乱,发梢还染着已经干涸的血,整个人瞧着瘦了一些,正靠在榻上养神,见他进来才睁开眼睛:

“没事儿,小伤,记着规矩啊,给京城的奏报中别提。”

早在七天前凌夜寒第一次受伤的时候就和葛云立了规矩,给萧宸的奏报中不准写伤势,葛云其实也纳闷,这年头守将受伤不更是要多写吗?沙场流血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这才显得将士用命,就是陛下瞧见也会有些嘉奖,慰劳,偏这位侯爷报喜不报忧。

“记着呢,记着呢。”

凌夜寒包扎好伤口便挣扎起来给萧宸写信。

算算日子,那人再有一个多月便要生产了,他恨不得立刻结束战事飞回京城。

临到生产,萧宸身子越发懒怠,夜里腿上时常抽筋,又频繁起夜,根本睡不上一个安稳觉,白日便更是没什么精神,看一会儿折子都会头晕,难受的狠了便更想身边有个人,难免对那个不在身边的不省心的主生出怨怼。

总是休息不好也不行,青离便在他药中加了安神的药,这夜萧宸早早睡下。

眼前的画面似乎是在军营,他随着进进出出的人进了军帐,地上全都是血淋淋的血点子,里面的榻上躺着一个人,四周都是军医,他心中恍惚间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心口跳动加快,一步一步走进去看里面那人的脸,就见躺在榻上的人赫然就是凌夜寒,他衣衫大敞,胸口处插着一截断箭,血顺着伤口的间隙往外冒,似乎怎么都止不住。

他奔到榻前,想要开口,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他只能这样生生看着他的身上的血一点儿一点儿往外流。

那股恐慌和害怕顷刻间便将他淹没,他用力想要去触碰那个人,想要发出声音:

“凌夜寒!”

随着声音终于出口,萧宸瞬间睁开眼睛,眼前的军营不见了,往外冒的血水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暖色宫灯映照下的床幔,胸口剧烈地起起伏伏,脸色青白,浑身都被汗水浸湿,很快,腿上的抽痛便袭来。

张福听到声音立刻进来:

“陛下?”

萧宸神色昏聩间甚至抵不住这会儿剧烈的抽痛,忍不住闷哼出声,张福立刻去传太医。

第87章 前世死亡真相

萧宸眼底的惊恐还未褪去,方才在噩梦中的颤感还在,听到自己的声音他才恍惚间知道方才是个梦。

太医鱼贯而入,萧宸不喜欢别人触碰他的身子,尤其是这种时候,这些日子以来若是腿上抽筋了他也不会让太医按揉,他抬手挥退了太医,闭眼忍过这一阵抽痛,手在腹部安抚了一下里面躁动的孩子,等到那阵抽痛过去才睁眼,声音有些嘶哑:

“侯爷今日的信到了吗?”

张福少有瞧见当今陛下这般神色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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