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出差还没回来吗?申城又下雨了。”任舒在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嗓子都不太能正常。
“北京大晴天。”
“噢……”他经常待在北京,应该是出差结束就会过去。
任舒现在还记得高一他转学那会,就有学姐在教室门口跟他表白,申城大多数学校都比较国际化,但厍凌并没有进中外合作班,也不妨碍学校对他的管束并不严格。
说他是北京过来的,祖籍申城所以独自来上学。
声音平息了两秒,厍凌又绷着呼吸问:“平常喜欢干什么。”
“做甜品,追剧,手账。”买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做手工。
她喜欢宅着,就她所知道的厍凌的喜好,跟她完全的相反面。
“我喜欢的东西很杂。”她说。
“喜欢什么剧。”
“刚看了肖申克的救赎,我现在在看…冬季奥运会回放,短道速滑。”
“温哥华那届吗?”
“嗯。”
“好像现场拍过视频。”
“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看篮球足球比赛。”
“没有,每年过年都住在温哥华,闲着没事去的。”
任舒忽然听到了一声清晰的喘息声,她又不敢说话。
“我给你,念书?”
“给我念软了怎么办。”
任舒感觉耳朵都被污染了。
“你下次——你以前没有的时候……怎么解决的。”
“没跟你之前不知道这么爽,收不回来。”
任舒耳朵很烧,他冷淡的声音说这样的话实在有些灼耳,这种莫名其妙只有她能窥见的一面又让她觉得新鲜。
“那你上次还说要结束,不会找了。”
厍凌没说话。
任舒一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他根本没有想要结束。
他只是想要掌控在这段关系中的主动权,是她亲手交给他的。
这样他会更享受这段关系。
任舒在这几次,逐渐能感受到厍凌对她的喜欢,比如那件完好无损的qqny,比如接吻。
她又暗暗下定决心,周五见面,绝对要义正言辞告诉他接吻是可有可无的。
或许可以换成其他方式。
“生气了?”很长时间没说话,他声音沙哑又沉,清醒还没完全压盖住那股子随性。
“没有。”
厍凌停了半秒,说:“对不起。”
厍凌在工作进入正轨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对生活感觉无趣,以往那些工作之余的发泄也让人觉得寡淡,而后遇到任舒,他一点点找回对生活的掌控感。
要常居申城工作这一年,他必须要在这段关系中做出一些改变,要么结束,要么进行。
任舒觉得抱歉跟对不起的含义是不一样的。
但在厍凌这里,能达到目的,过程无所谓。
“你书房里书我能看吗?我看到有一些书,网上买不到。”
任舒又忙的说:“上次你没关紧门我看到的,我不会动别的东西。”
“没什么不能动,密码你知道。”
原本就是个杂物房。
“挂了。”
任舒也灭掉手机,看了一眼电量,捞过过长的充电线充电,又低头继续看书。
可耳畔的一些话语又时不时爬上脑海,扰得脸颊发热,注意力无法集中。
任舒沉了口气,打开没看完的电影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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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舒下班时听到祝愿说周五她女神要发新专,才猛然想起又周五了。
“我先走了。”大概任舒每个周五都格外注意时间,祝愿敏锐地摸出些缘由。
“任舒姐你去找男朋友啊?是不是是不是!”
任舒被她开心的样子感染,笑了下说:“是,我真的先走了。”
祝愿抱着任舒的胳膊,脸颊贴在她胳膊上,低声问:“任舒姐,你男朋友是什么类型?”
什么类型?
“他……工作狂?”
性格冷淡随性,那些掌控欲被隐藏在他的眼神跟行为里,但又格外傲慢克制,喜欢别人贴着他。
任舒又想到前两天的婚宴上他逗自己侄女。
也有点浅显的恶劣,在床上也是。
“看出来了,他都没来找过你。”祝愿小小嘀咕了一声。
任舒盯着祝愿,下意识往她领口扫了一眼,祝愿一六五,比她矮了一些,她隐约看到几个熟悉的吻痕,十分之激烈。
“你谈恋爱了?”任舒问。
任舒此时才想到,乔亦然应该很早就知道她的这段关系。
祝愿眼睛都睁大了:“很,很明显吗?”
“明显。”任舒点点头,“什么时候认识的?”
“曹姐跟周昕也知道?就我不知道吗。”
新来的两个店员一个跟祝愿一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