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口每日有几人当差?”
“就两人。”
“一直都是?两人?没有没人的时候?”
“对。他们是?轮值,按规矩每日必须都有人。只有镇守每月有三日休沐。”
“原来?如此?。”
“隆哥儿可是?发现了?什么??”
“今日我出去?时一个当差的都没瞧见。”
“那这是?何意?难不成是?都出去?捉拿吴杨氏跟吴显去?了??”
“我觉得不太像。我去?得已经够早的了?。那会儿天才蒙蒙亮,都没瞧见有人从衙门口离开。但他们若是?拿人,是?不是?得有缉拿令之类的?总不能凭白去?捉。既是?需要这些,那必定要来?一趟衙门才能走。”
“有没有可能他们并不需要去?捉拿?”方戍猜道,“吴杨氏跟吴显既来?找镇守告我的状,不见了?结果必然舍不得回去?。他们兴许就在这镇上也说不定。”
“是?这个道理。”于庆隆道,“那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亲随兄,还得有劳你一趟。你在这镇上可还有其他熟识的人?最好?是?两个,能帮忙跑个腿的,我们可出些辛苦钱,最好?机灵些。”
“这倒是?有,只是?做什么?呢?”
于庆隆赶紧把之前用过?的杨凤跟吴显的画像拿出来?交给马亲随,对他嘱咐几句。
不多?时,马亲随便戴着斗笠出了?门。
大概过?了?三刻钟,他就回来?了?,而另两个年轻人去?了?衙门对面的铜家客栈。
这二人先是?瞅瞅,看准了?确实有他们想找的人之后,便在那两人附近坐了?下来?。
两人要了?一壶茶水,便闲聊起来?。他们用不大,却刚好?又可以?被他们找的邻桌母子俩听到的声音说:“哎你听说没有?昨儿个有个秀才被捉走关起来?了?!”
另一人说:“听说了?。不过?已经又放回去?了?。”
另一人道:“哪可能?”
那人说:“怎么?不可能?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拿了?钱,当天就给放了?。”
被精准放消息的杨凤跟吴显母子俩皱眉对视一眼,吴显僵硬地笑着问道:“敢问这位兄弟,你们说的可是?真的?昨儿个被捉的秀才真被放走了??”
被问的人说:“自然是?真的。姓严的秀才嘛,在咱们镇子上熟的人还挺多?。我还看着他回去?了?呢。你们是?外地来?的吧?对咱们这的事情不熟。咱们这,有这个,”男人做了?个点钱的动作?,“那就管用!”
杨凤猛一咬牙,低声道:“怪不得瞧不见人呢!”
吴显说:“娘,我得去?看看去?!”
杨凤也觉着得去?。她?费这么?大劲可不是?想着方戍花点钱就能把人弄出去?的!好?歹是?把偷税的罪名给方戍安了?才行!
但是?衙门没开,他们能去?哪?自然是?只能去?牢口问一问!
娘俩这回也不想着省钱的事了?,去?了?牢中见了?人便拿出了?铜钱。他们拿的一百文,见牢头?瞅都不瞅,咬咬牙又拿出来?二百文钱。
结果牢头?居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杨凤一咬牙,拿了?一两银子。牢头?这回终于看她?了?:“啥事?”
杨凤问道:“昨儿个捉的那个秀才可是?放走了??”
牢头?问:“哪个秀才?因什么?捉的?”
吴显说:“叫严西宽的秀才,包庇下溪村的方戍秀才代人偷逃田税的事!”
牢头?问:“这事谁说的?你们有证据吗?”
吴显说:“什么?证据啊?这事是?镇守郭大人亲口说的,那方戍偷税逃税!我昨天可是?看着你们把严西宽拿到这的,你们收了?钱就敢放人?你们郭大人知?道这事么?!”
牢头?道:“你的意思是?,郭大人说方戍偷税逃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