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吹棉不感兴趣,他笑眯眯对着江熙年道:“不如我们来玩个有趣的游戏,就来打赌时怀白今天晚上会不会被我约走,如果被我约走了就证明他更喜欢我吧,那你就滚吧。”
江熙年的眉毛跳了跳,额角的青筋若隐若现。
时怀白现在住在他家,沈吹棉的挑衅对自己绝对构不成伤害,他把门一关,让时怀白出不去不就好了。
想到这里,江熙年的十指合拢,皮笑肉不笑:“那要是他没有去找你,你就滚。”
这个“滚”字被他说得无比优雅,好像是一颗珠子慢悠悠地在他的舌尖弹出。
江熙年又翘起了腿,棒球帽下面的眼神微微一暗,就那样极其温柔的说了个脏话:“傻逼。”
外面终于下雨,滴滴答答的雨在伞檐落下 ,连成珠串,王叔拿着一把笨重的黑伞过来接人。江熙年用两只手指头嫌弃地抓住了时怀白的手腕,撇了撇嘴,虽然还是拉着时怀白,但是手举得超级远,身体没有一丝想要和时怀白接触的意思:“不要踩水了,上车。”
时怀白浑身湿漉漉地抬起眼睛,也是觉察到雨凉了,哆嗦了一下:“wer……”
曲宥和沈吹棉还要等人,放任着2湿润的江熙年和80湿润的时怀白先回家。
时怀白先被江熙年逮进车里,恋恋不舍地扒着车窗。
江熙年又忍不住呵斥了:“下雨天不要开车窗。”
曲宥落落大方地挥了挥手:“拜拜,小怀白,江首席也是。”
她旁边的沈吹棉也笑靥如花,轻轻用手抵着唇边,对江熙年做着夸张的口型:“记,得,我,们,的,赌,约,哦~”
“……”江熙年毫不留情地把车门“砰”一下关上了。
车子七拐八拐,终于到了江宅,管家在时怀白的头壳上披上白毛巾,眼神里面都是倦怠,甚至倒反天罡地对江熙年嘀咕了一声:“少爷,小时先生可是你带到家里住的第一个人,你知道他比较贪玩的,怎么可以在下雨天带他出去玩?”
江熙年:“……”
什么世道,一个两个都来倒反天罡。
江熙年抹了抹脸:“时怀白,去换衣服。”
时怀白赶一句走一步,撒丫子跑去换衣服。
在管家看着时怀白不省心的背景长长叹气的时候,江熙年又发出了一声冷哼:“管家,趁现在!把他房门锁了。”
江熙年就不信了,这样时怀白还可能去找外面的沈吹棉或者那谁谁漂亮学姐吗?
管家十分贴心:“少爷,这样是不可以的,别忘了时小先生还有幽闭恐惧症。”
江熙年露出了一丝寂寥的笑容,突然变得像深宫里面疯掉的妃子:“现在他的房间是家里最大的,他幽闭什么?”
自从时怀白在院子里面搞炸\药之后江熙年就把自己的房间换给了时怀白,现在还没有换回来。
如今的时怀白从房间床头滚到床尾都要五分钟,他能幽闭什么?江熙年先自闭还差不多!
管家:“……”
比起住在格子间的大城市牛马,住在独栋别墅最大一个房间的时怀白果然还是不可能幽闭恐惧症的呢。
但是他还是不服:“可是把别人关起来还是不对的。”
江熙年没好气道:”惩罚他去玩水,行了嘛?”
管家觉得太有道理了,立马去把时怀白锁了起来。
一门之隔,系统背过手焦虑地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怎么办啊!】
目前出现的f1,f2,f3的剧情线都变成了一团乱麻。
虽然确实还是在正向培养过程之中,但是总觉得要是按照现在继续发展的话,有朝一日真正的世界线任务暴露,第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除了宿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看到系统,那不就证明宿主把自己弄死了之后都没有人替自己收尸吗?
死脑子,快想啊,
想想有朝一日f1是gay的事情被宿主发现之后自己又要怎么办啊?
时怀白在翻箱倒柜寻找换洗的衣服,狠狠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系统。我的内/裤明明在这个柜子里面啊,怎么不见了,我的好多衣服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