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年还在用舌头舔她,从小穴一路慢慢舔上去,在阴蒂附近又亲又吸,发出“嘬嘬”的声音,整个嘴唇都被沾湿了,看起来水亮亮的。
“不能再舔……”
“为什么,你刚刚都摸我了。”
“……”
凌珊刚想开口说这不一样,但马上又自知理亏,不自觉用撑起的姿势粗喘着偷偷去瞄靳斯年的腿间。
他跪坐在地上的时候姿势很漂亮,两腿分开的角度都正好合适,起身的时候背挺得直直的,即使是穿着宽松的睡衣也能看出那种隐藏之下,经过严格规训之后,沉默又高傲的气质。
凌珊偶尔觉得靳斯年难以靠近,只是非常非常偶尔。
当他不和她说话的时候,不怎么看她的时候,专注地做某件事,或者陷入思考的时候,会让凌珊想起他其实在大家眼里本来就是一个不好接近,不愿意敞开心扉,对一切都不怎么感兴趣的有钱人家小少爷。
靳斯年大多数时间都给凌珊展现出一种柔软的氛围,不论是无意之间还是故意而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做什么都能被包容。真的要做出什么比喻的话,也许就像现在她躺着的这张床一样,柔软,清香,让人安心得昏昏欲睡。
即使是两个人已经做了那么多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凌珊也依旧相信他,依赖他,从心理上离不开他,带着那种无法抗拒的快感引诱,然后无限制地纵容。
她觉得靳斯年也应该是同样的心态。
毕竟刚刚看过去,硬起来的肉棒都快把睡裤濡湿了,有点色情的样子。
凌珊感觉自己身下涌起一股热流,从阴蒂的位置开始往身体内部钻,小穴深处开始变得酥麻,温热,靳斯年在舔的时候还坏心思地用舌尖戳刺穴壁,发出和接吻一样的搅弄声。
很奇怪,很奇怪,比她之前经历过的那次高潮似乎还要来势汹汹一点。她开始耳鸣,眼冒金星,嘴里控制不住地嘟囔了些什么,靳斯年好像也确实回复了几句,她自己却因为精神瞬间出走而完全无法集中在对话上,只能不停喘气。
“想高潮了吗?”
“嗯……嗯……”
“特别舒服吗,怎么眼神都飘了。”
“呜呜呜……靳斯年……我呜呜呜……”
凌珊哭得很可怜。
她应该没有伤心的意思,只是这样高涨的欲望没办法继续用语言表达,身体也到了极限,多余的部分就全部变成珍贵的眼泪,从眼角涌出,把她的脸颊沾湿,又顺着鬓角全部流到耳尖处。
“我想……”
后面的话让她多少有些难以启齿,她分不清是要尿了还是其他什么,只知道这股冲动刺激得她浑身紧绷,花穴也随之夹得紧紧的,把靳斯年的舌头含住不停往里带。
靳斯年的舌尖被滚烫的穴壁挤来挤去,缝隙之中开始不停溢出粘稠的透明水液,他吞咽不及,话也说不出来,在这种狼狈的情状之下却变得更加兴奋。
“不要舔,不能舔了……!”
凌珊还在断断续续制止,小腹带动浑身都在一抖一抖的停不下来,“靳斯年,你有没有……听我……说……”
他对凌珊带着哭喘的命令置若罔闻,反而是一闷头直接将自己的脸都压在凌珊大张的腿间,一副完全帮她口交到失去理智的样子。
凌珊大腿内侧的软肉很敏感,此时牢牢夹住靳斯年的两颊,也被染得滚烫。她感觉到靳斯年正在贪婪又不知羞耻地发出吞咽的声音,他的两颊因为用力吸食而鼓胀起来。
“宝宝,你流了好多水……”
凌珊本来就处于极度克制的临界点之下,靳斯年还要故意说这种话刺激她,边说边用舌头含住阴蒂舔弄,发出下流的声音。
“射给我,好不好?”
她听到靳斯年用带有蛊惑意味的语气,装作安抚一样怂恿她。
“我不要……”
她死死夹着大腿,用尽全身的力气与这一波快感做抵抗,靳斯年被她夹得呼吸有些不畅,却依旧用力埋下头,去亲她像蝴蝶一样张开的两瓣阴唇,各种不同的液体把她的腿间糊得一团糟,穴里甚至开始往外溢出半透明状的乳白色水液。
“射我嘴里吧,小珊,不管什么都好,我全部都会接住的……”
他说出口的话越来越离谱,越来越过分,凌珊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根被拉至极限的皮筋,她用尽所有的意志力去控制身下的细小肌肉,但那口到极限的水穴已经不再受控制,在跨过快感边界的瞬间便开始不自主地收缩。
凌珊下身很热很潮,她无法接受自己好像尿在靳斯年嘴里这样的事实,止不住地流眼泪。
……但是这样真的好舒服啊。
她在高潮的时候感觉周围的一切都突然离她很远,从指尖开始发麻,整个人像是被放在了温度适宜的浴缸,每一寸皮肤都被熨开了一样服帖。
“靳斯年……靳……”
她下意识叫靳斯年的名字,手往下挥,想抓住什么令她安心的东西,比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