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他的房间,把琴包小心放在一边的沙发上。
靳斯年这个人看上去冷冰冰,偶尔还别别扭扭的难以亲近,可他房间里的装修却截然相反,尤其是沙发和床,软得像可以把人吃进去一样,凌珊每每过来哪怕躺一下都会涌起一阵困意。
今天也是如此。
她本来好好坐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就跟没骨头似的开始寻找舒服的姿势,沙发不够宽敞,她折腾了好几下,最后扑通一声栽进靳斯年的床里,抱着柔软的羽绒被开始忘我地玩手机,完全忘记自己说的,“放完琴包就离开”。
她进房间时想着马上离开,所以没有开灯,此时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之中又催化出加倍的睡意,靳斯年迟迟不回房间,她有一种本来就在自己卧室放松的错觉,玩着玩着便打起瞌睡来。
“凌珊……”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脖子一阵潮湿,像一团又湿又重的海草堆在那里,想要去推也推不动,惊慌之下猛然睁开眼,还带着点小憩之后的晕眩。
原来是洗完澡之后湿漉漉的靳斯年,看姿势应该是凑过来正准备叫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