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办,有了实际长久的利益关系搭建,上面人没理由把你踢出局的。”魏知珩笑眯眯地睨向他,“能给他们脸上贴金解决大麻烦,不仅不会把你踢出局,还会力争保下你这身官皮,做门面表彰。”
说了这么多,猜勉听来听去也只听出个皮毛,他问:“你的意思是有解决的方法了?”
他好奇魏知珩口中掩盖的虚皮是什么,能大到足以遮盖这样庞大的国际丑闻。不过好奇归好奇,他也必然警告,事情无论如何都不可捅出去,今时不同往日,执政党的新领导要出台新的治理政策,就要找人开刀下手,叁江市场这么大一块肥肉,不整治也说不过去。
猜勉要的是和平解决,至于那后续的事情都无所谓了,至少别让他闹得晚节不保,下不来台。
听完他的顾虑,魏知珩也表示理解,“放心,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出事,我也受牵连。事情当然会如你所愿,私下能摆平更好。”瞥见猜勉好转的脸色,他才徐徐道,“这解决方法倒是有,只是…”
见他欲言又止,猜勉急了,忙询问:“别只说一半,有什么条件你提,只要不过分,能满足的我尽量做到。”
这头战场上雷厉风行,发怒的雷老虎终究还是掉进了圈套。
魏知珩轻抬了下眉,侧头同他说:“叁江市场这块地方,以后总要有个能接手的,我是个生意人,难免需要个合衬的伙伴,遮一遮丑,解决一些解决不了的事。”
就是为这事,他说出来后,猜勉反倒心下稳了稳。
他自然猜得到魏知珩要叁江市场,否则也不会解决徐诚,然叁江市场从此有了新的管理者,自然要制定新的秩序,猜勉作为这片土地的父母官员,希望的是民生安乐,而非再度出现个二号徐诚,闹得乌烟瘴气,整日和政府抗争。这样,叁江市场再次彻查也只是晚两年的事。
“你说的当然没问题,不过,你要里面做什么?”猜勉坦言,若是继承徐诚那些个工厂继续做生意,没什么大问题,只要别太过火,杜绝走私人体器官人口贩卖,尤其是武装火拼,哪怕做毒他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前提是不允许大量出货,不得浮上水面,造成黑吃黑之间的枪战,危害治安。
“我要什么您就别操心了。”魏知珩没打算继续与他分析局势,而是告诉他解决方法,“拿下叁江市场后,我会大力在万象投资医疗和房产。房产为小,重点在医疗,推动万象的医疗经济。”
“而你。”魏知珩说,“需要解决的就是叁江市场如今的残局,做好保护伞。剩下的我会以外投资商对接,你作为引荐人,你只需要坐享渔翁之利即可,相信我,叁江市场会在你的治理下,经济蓬勃,医疗民生一体,不只是叁江,是整个万象市都出现你正面拉动经济执行策略的报道。”
这样一番恭维的话,猜勉没有栽跟头,摆在面前的两个问题就足够棘手。政府是双权而治,经济引进渠道在执政党手中掐着,他摸不到边。
“所以,这不就正是你的投名状吗?”魏知珩笑他太愚钝。执政党上台的新领导要解决叁江市场的问题以及徐诚勾结的贪腐问题,如今徐诚死了,贪腐问题自然就摁下,剩下的就是叁江市场的烂摊子。这么一出大路,猜勉若是解决好,哪怕上面责怪他管辖不利第一责任人也落不到他身上,而是地方执行官,其次才是他这个负责驻扎的治安军区队。
“这么一出混沌官差案自然有很多人要被惩戒,可若是能在此时焦头烂额的风口上将功补过,替政府分忧,以达利益共同维持,那么这个投名状就是你的保官符。”
猜勉顿了顿,知道他所言有理,也没再反驳,听他继续说着。直至听他说房产土地时忍不住皱起眉。
“我是个粗人,做什么投资贸易经济一窍不通,不过,你一个外人进行大批土地购置免不了引起注意,谈何房产倒卖?”
魏知珩嗤笑一声,顿觉他是打仗打多了,脑子机械化,对当地的政策法规一窍不通,白当了官。
老挝虽然地广人稀,普遍穷困,但家每户到手的山地分配几十亩是常态,这也导致土地价格十分低廉,若是想在地皮上开发做生意,引进机械化管理技术做种植,那么租地十分划算。
虽划算,但却不允许非老挝籍的外人购买地产。当然,也有解决的办法,那便是可以通过‘代持’的方式大量购置,囤炒地皮。
他要做的便是代持方式购置,房地产建造的国际公寓和私家别墅,全都针对面向外国人,将目标定其外向的资源人才,变相拉动经济。
然房产不过是最无关紧要的,投资医疗才是重要一步。
魏知珩道:“如今老挝是什么医疗保障,想你不需要我提醒,猜勉将军比我更清楚,前段时间,贵子才渡了场劫,整个老挝的是去医院都找不出一个能治疗的,哪怕后续的康复,你也未必放心将他留在这里接受治疗。”
“这…”魏知珩的商人思维逻辑令猜勉一句话也反驳不得。他诧异为何魏知珩能从一个战场上的军人这么快摇身一变,变成市侩狡诈的商人皮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