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魔女就显得很淑女。
戴着手铐,并着腿,矜持侧坐到同伴一边大腿上。
神倾是从发梢开始抚摸的。魔女依偎在她臂弯里,如坐针毡。所以前期神倾出手保守,一直在安全区徘徊。
定睛端详,中指指腹滑过魔女眼下的深痕,细细描摹。
这是熬夜的后遗症。
就像是看到了风霜留给新芽的刻印,神倾忍住舔舐的冲动,轻轻把嘴唇印上去:“你看起来……有些憔悴,最近没睡好?”
魔女显然还不习惯说着说着就会被亲一下,受宠若惊,缩着脖子离远了些。
对视时,魔女抱着舍命陪君子的心态,虽然没跑,但神经和肌肉都兀自紧绷,有种随时会被恶龙扑食的高危感。
“最近,失眠。”
魔女模模糊糊记起,这几天都不太睡得着。
原因不记得了。
只隐约记得一丝紧张的心情,记得带着焦虑和寂寞的辗转反侧。
神倾识趣地移开视线,揽着魔女的肩膀,柔缓地拍了拍。后者的脑袋被压回颈窝,贴得更近。
为了减少不安和压力,手掌往下试探的时候,神倾有意闭上了眼,不去看魔女。
黑暗涌来,扩散的是依托与信任。
除了一只手继续哄睡般轻抚摩挲,她再也没有做会分散注意力的多余动作。
这样能让魔女集中精神,慢慢感受。跟着她的手指,用肩头、用上臂、用胳膊肘、用后腰……消化她们在做什么。
这种懒洋洋的细腻触碰,绵长而柔和,跟之前形成反差,让魔女不由自主回想起更直白激进的亲密方式,呼吸越来越明显。
要她坐过来,就是为了抱着摸一摸?
神倾就像是个安祥的老太太,搂着睡午觉的孙女,清享天伦。
没有嘴对嘴激吻,偶尔慈爱地亲一下发顶,啄吻得干燥而谨慎。
如果是平常,真把她摸睡着了都行。可现在……
魔女抬眸,只见神倾的耳尖红红的,表情也并不惬意。少年双眸闭合,睫毛微颤,迷醉中带着克制。
手指在她的大腿把玩良久。
典型的发情症状。
“千千,你再摸,我也是没有的。”
魔女拽住某人的衣服,感觉身上哪儿都不对劲,声线充斥着不满。
干等了半天,毒蛇缠了她一圈又一圈却迟迟无事发生,她有点受不了。
神倾依然很镇定。手掌握着大腿,手指半藏进裙摆,贴着烫人,却始终没有进入正题。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毒药,是必须用男人的下半身来解的。不然商铺里一定会有明码标价的药用阴茎在售。”她嘀咕了声,“凌儿少看点那种男人用下半身写的书,脑子都看坏了。”
魔女觉得这番话好像有点道理,但她平等地痛恨每一个吊胃口的人,耐心告罄。
欲火焚身,不该急着寻求慰藉?为什么反倒不停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
“你是会讨人厌的,我都要被你弄难受了。”她挣了挣镣铐,“还不说你想要什么,难道要等到下辈子再说?”
这说实话就是娇嗔,约等于哭哭啼啼地跟姐姐喊饿,神倾还没有铁石心肠到能够无视的程度。
魔女腰上多了一只胳膊,神倾又变回了老样子,像一开始那样把她紧紧困在怀里。
原先那只手终于探入裙底。
摸魔女的人礼貌地闭着眼,动作带着明显的摸索。
“凌儿是不是…”魔女的裙摆被一只胳膊掀起,“这里……难受?”
魔女强忍刺激,没有回避触碰,保持双腿微敞的姿势,纵容神倾用手揉弄。
她从小就觉得把手伸进裤子里无比低俗,自己从来没有故意做过。
没关系。
“千千…”魔女上半身软软地靠住神倾,灵魂出窍一般主动坠落囚笼。
只要神倾需要,只要是神倾,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神倾朝后坐了点,拥着魔女,身体力行地告诉魔女,为什么她们不需要男生。
后者很乖很害羞地坐在她腿上,让神倾的心都要化了。
“就这样依靠着我。过会儿再跟我说说,我们不可以什么?”她在魔女耳边用说悄悄话的音量低语,“凌儿只要有我就够了。”
魔女这只尖耳朵热热的,似乎情动难忍。她张嘴含住,舌尖抵着耳垂舔弄品尝。
黑暗中,手指隔着布料覆上禁区。她没有吝啬对双生手足的肉体关爱,有规律地按压爱抚。
伴着微弱的呻吟声,镣铐也不断摩擦,发出脆响。魔女的身体在颤抖,不知是想反抗她……还是传统教条。
梦中的小魔女青涩懵懂,浑身燥热:神倾为什么要专门对她做这种事?她不知道神倾想把她变成什么样。
她感觉越来越奇怪了。
现在不是沉迷的时候。
“千千……想要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