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头来,轻轻拍了拍赵悲雪的肩膀,似乎在安慰他一样,只不过小宝宝的脸上都是笑容,甜滋滋的,黏糊糊的,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看热闹更为贴切……
宫女应声,立刻前去膳房端醒酒汤来。
梁苒低头看着摔在塌下的官袍男子,也便是系统所说的嬴稚,他便是嬴稚,大宗伯的亲侄子,一大清早在禁宫饮得酩酊大醉,倒的确不是一般人,普通人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醉生梦死?
梁苒抬了抬下巴,说:“把他抬上去。”
这话自然是对赵悲雪说的,赵悲雪心中不甘,薄薄的唇角下压,但他没有违逆梁苒的意思,将醉死过去的嬴稚拽起来,咚——!!
“啊呀!”小宝宝用短短的小手臂捂住自己的脑袋,可是他的小肉手实在太短太短了,根本摸不到头顶。
赵悲雪的确把嬴稚扔到了软榻上,但又开始悄无声息的犯坏,嬴稚的后脑勺准确无误的砸在了床梁上,那声空洞的巨响,好像开瓜一般。若嬴稚的脑袋真的是一颗瓜,早就漏了。
梁苒瞪了一眼赵悲雪,赵悲雪眼巴巴的与他对视,就跟犯了错的大狗子似的。养过狗的人都知道,狗子平日里眸子黝黑,一旦犯了错,眼白便会露出来,一副理直气壮又心虚,心虚又理直气壮的矛盾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