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主命运多舛,好不容易过了几年好日子,却还被人掳去做了药人。卫宫主有了那段时日的磨炼,自然知晓如何折磨人才最为痛苦,让老夫不得不佩服啊。”
卫逐水被提及过往,面上没有半点伤感或是愤恨之情,反倒是十分真情实感地问了一句:“你有病?你想死?”
金望越道:“老夫的确是想死,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得先满足一下萧师侄和卫宫主的期盼,让你们同孟小姐见上一面。”
说着,他拍了拍手,就如之前何向阳被人推出来时一样,他身后的墙壁上又出现了一个通道。
随着囚车的车轮在地面滚动的声音越来越近,二人也看清了那囚车里面的人。
只见孟清清靠在囚车边,紧闭着双眼,好似已陷入了昏迷。
白色的衣裙上沾上了不少殷红,那些殷红再晕染开来,几乎将她的大半衣裳都染成了红色,衬得她面色十分苍白,好似受了极为严重的伤。
萧寒生在看清人的一瞬间,便感到自己的心跳声骤然加快,沉重的心跳声宛如一声接一声的雷鸣,回荡在他的耳边,令他一时间只觉得头昏眼花。
但与此同时,身体内又升起了一阵如被大火焚烧般的疼痛,那种疼痛顺着他的心口延伸到身体各处,连带着每一次呼吸都好似是在吞吐火焰一般,让他的鼻腔直到肺部都如灌入了岩浆一般阵阵剧痛。
这种疼痛让他一时有些难以承受,但却也让他昏沉的头脑清醒了几分,他勉力睁着眼,望着孟清清的方向,颤声道:“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老夫年事已高,自是不能对她这样的小姑娘做什么。但这位孟小姐长了一副花容月貌,即便老夫不能做什么,也总有旁人会想做什么,老夫想……孟小姐大抵是……经历了与老夫已故的爱女差不多的经历?”
卫逐水骤然皱起了眉,仔细观察着孟清清的方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但萧寒生此刻却已无心去仔细观察,脑中不断回响着金望越方才说的话,心神大动,连两眼都已开始逐渐涣散。
金望越望着摇摇欲坠的萧寒生,欣赏了片刻后,才接着微笑道:“师侄啊,你看,你师父连累了你和你师兄受苦受难;你又连累了这位本不该参与这些陈年旧事的小姑娘受苦受难。看来你与你师父倒也并无不同,虽说心性上略有差别,但这连累人的本事却同你师父学的分毫不差。”
“若你没有你这位好师父,也不至于要经历那些事,或许如今你还是在江湖上站于万人之巅的萧掌门。这个小姑娘也还是家里的掌上明珠,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你们本不该有这么多交集,更不该吃这么多苦,这一切可都是因为你的好师父啊。”
突然,金望越大笑了几声,随后阴森森地道:“不过师侄你看,这也并非全无坏处。毕竟以师侄你如今的身份,与路边行乞的乞儿无异,孟小姐的家中却是富可敌国,想必她的爹娘也瞧不上你。但如今,这个小姑娘……”
卫逐水腰间寒山剑出鞘的声响,打断了金望越要继续说下去的话,也让金望越将目光转移到了卫逐水身上,“卫宫主,老夫便说你对孟小姐并非无意。你看,如今你可比老夫这好师侄还要着急,老夫这师侄还……”
金望越的话还未说完,萧寒生便突然喷出了一大口血,整个人轰然跪下,靠着手中惊闻剑支撑,才没有直接趴到地上。
他捂着胸口,又咳出了几口血,五指不受控制地收紧,颈边青筋暴起,好似现下他身体所感知到的痛苦,已远远超越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他不受控制地大口喘着气,手上也越发的用力,几乎要将胸前的衣服抓烂,好似想要将胸腔里的东西掏出来一样。
金望越望着萧寒生如此狼狈的模样,微笑道:“看来老夫这位好师侄到底还是年少了些,经不起什么大风浪,才到如此境地便已急火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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