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如早些进京,也能早些找人给萧寒生看看。
于是孟清清当即便决定下山,萧寒生如今无论怎么叫都叫不醒,只能先由卫逐水背着。
夏知远也没想到这人居然来的这么快,他前脚才回到山下,后脚孟清清就带着人下来了。
紧接着,他便看到了正趴在卫逐水背上的萧寒生,不仅正处于昏迷,唇边还挂着血迹,顿时让他大惊,“你竟能来硬的?”
“什么硬的软的东的西的?”孟清清莫名其妙道,“你快些带我们进京,你也赶紧将我爹娘放了。”
“我说我抓了你爹娘是骗你的,当时山庄里突然发生暴乱,不是我救了你爹娘,是你娘救了我,我就是唬你一下。”夏知远道,“你不会把他打死了吧?你如今修为这么高了?”
“你居然是骗我的?你怎么还学会骗人了呢?”孟清清愕然道,“不对,什么把他打死了,我打谁了?”
夏知远道:“萧寒生啊。”
孟清清道:“怎么可能是我打的?我打他做什么?!”
一旁的卫逐水听了许久的废话,终于忍耐不住地皱起眉头,“你们若再讲废话,我就先将你们打死。”
卫逐水话音刚落,周围侍卫手中的长刀立时出鞘。
孟清清环顾一圈,发现夏知远带来的人还真不算少,不过倒也不多,也就一百来人。
夏知远见此,也不再废话,挥了挥手,示意手底下的人将刀收起来,随后给他们指了一辆马车道:“还请卫宫主上那辆马车,清清就先与我同程吧。”
卫逐水毫不犹豫地上了马车,似乎一刻也不想和她们多待。
孟清清问道:“你不让人看着他们?万一他们半路跑了呢?”
夏知远道:“他们要真想跑,就算我亲自盯着也拦不住啊。”
孟清清:“……”
夏知远说的也是当真在理,孟清清跟着他上了马车,一路上就听夏知远说着之前她不在京城时,京城中发生的事。
听夏知远说,最先出事的是京城中的一家开了几十年的老药房,里面的大夫突然发了疯的打人,还不只是拳头上的打,还会上口,一口咬住了便不会松口,直到撕下人一块肉来。
当时就有官差将那大夫抓住,原以为只是什么疯病,没成想紧接着她爹孟清斋的刑部里就出了问题,而她爹孟清斋,当时恰巧就在刑部。
虽说最后孟清斋的性命无碍,却被一个发疯的狱卒咬断了一根手指。
紧接着便是皇宫内部和一些大臣家里,那些人发疯前没有任何预兆,因此除了先皇驾崩外,还有十几名腿脚不便的老臣也丧命于身边人之手。
孟清清张大嘴巴,只觉得此事有些匪夷所思,更是古怪至极。
这些人的反应听起来似乎像是中了某种蛊毒,但之前那些平海派弟子是如何中蛊的还不得而知,没成想紧跟着京城里就出事了,其中还涉及了皇宫和朝堂。
皇宫内部守卫森严,皇帝的寝宫周围更是被层层护卫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如铁桶一般,连只鸟都飞不进去。
而近身伺候皇帝的太监宫女,也会被定期搜身,检查房内物品,宫内更是严禁有人沾染此类东西,这东西又是怎么出现在皇宫里的?
难不成是思颜?
但也不像,毕竟做这些对她来说没有半点好处。
不过以月明楼的所作所为来看,思颜也不一定与此事全无干系,毕竟她很会为虎作伥……
“你说……那些忽然发狂之人,会不会是中了蛊毒?”孟清清试探地问道。
夏知远叹了口气,“大部分是,还有一些则是忽然失了魂所致。那些中蛊之人,只得用火烧了,剩下的要多亏了温庄主,否则那些人也是死路一条。”
听夏知远这么说,孟清清瞪眼道:“这和我娘又有什么干系?”
夏知远奇怪道:“你不知晓吗?温庄主年轻时便走南闯北,不仅武艺高强,还会观察天象以测吉凶与召魂之术,曾以此术救过先皇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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