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们根本不需要知道节奏的改变,节奏就已经改变了。
这真的很妙啊,研磨在心里感叹道,这一招对单细胞生物来说简直就是完美的安排。
毕竟空有身体力量,没有脑子思考的单细胞生物,比起告诉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将这件事情当做一个命令宣布下去,效率不知道翻了多少倍。
大家现在心里都在想着“针对”这一个事情,音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场测试上面。
他们一定会渐渐的往“针对”这个节奏上面接近,而只要等到完全变成“针对”节奏之时,那么节奏就可以直接切换了。
到时候,根本不需要给他们做任何的提示和提醒,独属于他们比赛场中的第二节奏就已经诞生了。
——看来弦柚真的是拿捏了他们啊,把每个队员都吃的死死的。
而且,弦柚肯定连他会猜到这话中有话的意思也想到了吧?
不,应该不是想到,或许这一切都在他的计谋之中。
用这种令人捉摸不透的话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就是在赌他会不会感兴趣,研磨承认,自己真的有些上鈎了。
这种改变队伍节奏的事情,完完全全地勾起了他的兴趣。
想想都觉得刺激,研磨的嘴角不自觉的就扬了起来,他们应该是高中生队伍中第一个有目的性地去做两种节奏转换的队伍,虽然这种节奏转换还没有实现,但已经足够令人期待了。
那么现在,研磨作为唯一一个读懂教练的人,他要做的就是将这件事情毫无纰漏的进行下去。
这对研磨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可能会打退堂鼓,但研磨不会,因为他就喜欢挑战,一切有难度的事情,他都想试试,就算失败了也没关系,总比一成不变的比赛要有趣得多。
不仅对这两种节奏转换过后的结果充满高度期待,研磨也非常想看看,第一局和他耍心眼子的佐久早圣臣到底会在第二局使出什么令他猝不及防的招数,这葫芦里卖什么药,而这个“药”又能否和他们的节奏转换进行抗衡?
不只是佐久早,还有井闼山所有的队员,他们的人在看到两种节奏切换时,会不会还这么的云淡风轻呢?
让内心强大的稳重后辈露出大惊失色的表情,光是想想都觉得有趣呢!
研磨两眼放光。
开始吧!比赛要变得有趣起来了!
想罢,研磨下意识看了一眼南弦柚,似乎在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眼神回收的那一瞬间,研磨原地起跳,一个完美的二次进攻将球打入井闼山的领地。
“音驹得分!”
记分牌被翻到了11:11,两队持平。
比赛继续进行着,研磨控制着整支队伍,使得节奏开始出现了有秩序的转变。
“两队的比分难舍难分嘛!不愧是东京数一数二的强队,比赛起来就是这么的有悬念,不到最后一刻根本不知道胜利会属于哪一方。”解说谈笑风生着。
第二局的火药我也还没有完全燃烧起来,但极致的拉扯已经让现场的观众看的非常过瘾了。
休息区里,孤爪英堂敏锐地察觉到了场上研磨传递过来的视线,他狐疑道:“研磨刚刚是不是看了你一眼?”
目光所及之处,正是他主人南弦柚的方向。
于是他立马转头询问,在得到南弦柚“嗯”的一句肯定后,表情一下就凝重了起来:“研磨是不是不舒服啊?”
不然为什么在比赛时还抽出时间将目光在场外的休息区里停留了三秒?
不对劲,这很不对劲!研磨一定在传递什么东西,而这个东西孤爪英堂没法确定,他只能下意识地将这个传递的内容,当成“求助”。
“没事的。”南弦柚淡定地回道。
然而孤爪英堂一听这话就急了,研磨脑袋在遇到研磨事上根本没有所谓的清醒和理智,他甚至没有去观察南弦柚脸上那没有一点紧张情绪的神态,就自顾自地认定对方的不负责任。
“什么叫做没事的?!你看到他的求助你还不帮他?暂停不是给人用的吗?”孤爪英堂一下就急眼了。
这突然扬起来的声音把沉浸看比赛的南弦柚吓了一跳,他一脸不解地转头:“你发什么神经?”
三花毒唯根本不管他主人的眼神杀,气愤道:“你到底用不用暂停?”
南弦柚:???
吃错药了?谁给他的胆子提这么无力的要求?
好在他还知道收着点声音,只对着他一个人发火,没影响到场上比赛的选手,也没影响到教练。
“暂停什么?人好的很。”南弦柚回道。
孤爪英堂依旧不依不饶:“那他刚刚看你干什么?研磨可从来没有做过在场上莫名其妙看向休息区的事情,只有他要求暂停的时候才会看向你,做出提示。”
南弦柚叹了口气,他无奈解释道:“首先,他确实是看我了,但是并不是要暂停,其次,如果研磨真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