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比赛下来,出战6个队员,其中三个都是全国有名的选手,光看文本,就能想象到对战他们的艰辛。
井闼山,一直是东京赛区所有队伍都很难跨越过的沟壑。
南弦柚一直在观察着他们的表情,就算他们只是短短的吐出了几个字,但他还是立马捕捉到了他们微妙的眼神变化。
他安慰道:“不用这么紧张,其实我觉得这个结果对我们非常有利,在已知完全保送的情况下,能够率先一步遇到这座让人难以跨越的高山,对你们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练习机会,本来当时在合宿的时候,就因为国家队那边的事情而耽误了你们难得能够交手的时机,可能是老天爷也觉得这场比赛应该要早一点来临吧,所以现在这个交手的机会送上门来了。”
说着,他温柔地笑了起来:“你们完全不用紧张,而是应该笑着迎接,就像是迎接一场提前进行的特训一样,你们应该感到高兴的。”
南弦柚的话很好的安抚到了三位三年级的前辈。
但其实这些话也并不是完全的安慰,他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在进入春高之前,提前一步和井闼山交手,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毕竟能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不会因此而留下遗憾。
与三年级的几人展现出来的情绪完全不同的一二年级的选手。
不管是本来就很兴奋的山本和列夫,还是跟着一起跃跃欲试犬冈和福永,又或者是暗自期待,已经开始想象明天比赛的手白和芝山。
他们都展露出来了与三年级完全不同的兴奋模样。
未知的东西总是令人充满好奇,没有经历过被压制,被蹂躏的绝望,总是会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中二热血劲。
看来他们还是太天真了,15连胜,不,加上今天上午的应该是16连胜。
毫无败绩的战果让他们似乎有些飘在了云层上方。
不过,这些傲气南弦柚是很理解的,毕竟从打比赛以来没有输过一场比赛,就算是想谦虚也谦虚不到哪里去。
因为这就是事实。
井闼山虽然强大,但他们音驹也不弱。
甚至经过特训之后,他们已经比原漫画中所要描写的那种战力要强很多。
每一个人都发挥出了自己的特长,哪怕没法在同位置上做到最顶尖的程度,但已然已经呈现出质的飞跃。
他们逐渐形成了一种自己独特的打球风格,而这种风格是和音驹所谓的“维系”交相辉映的。
顾名思义,就是所有人都在自己的天赋点上进步,而这项进步最终所要达成的目的是让整支队伍变得强大,而并不是自己的突出。
这种所有人在自己的领域中变强是为了辅佐队伍变强的一致想法,使得音驹这支队伍形成了一股独属于他们的打球风格。
这种打球风格,是其他队伍模仿不来的,完全专属于音驹的球风。
见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为了明天比赛做到充分的休息,南弦柚站起身来,发表最后的讲话。
他再次出声恭喜他们:“恭喜大家顺利进入东京赛区二强,不管你们接下来的对手是谁?会输还是赢,都对你们进入春高没有任何影响了。”
“你们要做的,就是像今天这样,把明天的比赛当做一场不关乎输赢的练习赛,重点是查漏补缺,以及适应比赛的节奏。”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赶紧回家好好休息,明天的比赛是下午3点钟进行,还是同样的体育馆,明天上午可以先来音驹体育馆里集合,我大概九点钟会到,你们12:00之前来就行了。”
说完,南弦柚并催促着他们赶紧起身回家去。
第二天一早,南弦柚按照自己的生物钟在四点钟自然醒来。
昨天晚上回家后没收了你们的手机和游戏机,小三花虽然有些抗拒,但最终还是乖乖的早早入睡了。
今天叫研磨起床,没有以往这么的反复,几乎是喊一声对方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南弦柚将研磨从平躺的姿势拽着坐了起来。
夏日的阳光已经通过百叶窗照射了进来,虽不至于刺眼睛,但也着实有些晃眼。
等南弦柚洗漱完毕,重新回到卧室里时,猫猫才不紧不慢地从被子里爬出来。
南弦柚看着他这副迷迷糊糊的可爱样子,实在是没忍住笑了笑。
被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让人忍不住手痒上手撸了几下。
研磨被他揉得身体都晃了晃,皱眉嘟囔着:“别闹了,弦柚。”
“好,我不闹了,那研磨可以去洗漱了吗?”南弦柚依旧笑着回应着,对于研磨的一切,他都有足够的耐心。
猫猫嗯了一声,向前走了几步,脱离了南弦柚rua猫的手。
七点半对于研磨这种夜猫子生物来说,还是有些太过于勉强了,尤其是在周末更是让他生理性的抗拒早起。
不过,既然已经被弦柚从被窝里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