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提议让音驹大家都不是很同意,但拗不过这是猫又教练的意思,尽管大家都想留下来,但还是乖乖听了,没有教练的话,和他一起从住院部出来等车回了旅馆。
因为人数有点多,大家回去的时候是由猫又教练打电话让大巴车司机来接的。
所以当他们下车的时候,并没有直接去到旅馆,而是先去了离大巴车停车点比较近的体育馆。
音驹的大家都还穿着比赛的队服。
一片醒目的红色就这么从体育馆的正门走进来。
枭谷的队员们并没有走,他们全都坐在体育馆里,看着音驹的人回来纷纷围了上去。
研磨的状况牵动着当时在场所有人的心,枭谷的大家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子的场面。
虽说他们当时都没有反应过来,研磨就已经送上了救护车。
但是在救护车走后,他们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这种突然晕倒并且送上救护车的情况他们谁也没有经历过,一个个全都吓得不轻般,在体育馆里席地而坐,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研磨的突然晕倒和救护车的推车担架推入体育馆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仿佛电影的播放影片一样在脑中不断的回放着。
就连一向冷静自持的赤苇京治,也难得的慌了神,如果仔细瞧看的话,能发现他的脸色比之前白了些。
枭谷的大家也都十分关心研磨在医院这边的情况。
但他们毕竟不是一个学校的,在这种时候也不好跟去医院,就怕自己耽误了事。
现在看着音驹的大部队回来了,连忙拥了过去。
招呼都没有打,就开始一个劲的询问研磨的情况。
“孤爪同学还好吗?”
“研磨他没事吧?怎么你们都回来了?”
“你们家二传手情况怎么样?很严重吗?需要帮忙吗?我们都可以帮!”
……
接连不断的提问让音驹的大家本就混乱的头脑更加混乱了起来。
在回来的路上,他们也都是沉默的。
在医院的几个小时的时间仿佛跟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们的意识只能恍惚的回忆着研磨躺在床上的样子,在医院时的混乱以及到处跑的急切,全都被他们淡忘了。
面对枭谷的众人提出的问题,他们一个也回答不了。
因为他们也不知道研磨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因为无法确定,所以没有一个人开口回答。
枭谷的大家看着沉默不语的音驹众,脸色也都沉了下来。
大家都是些未成年的小孩子,这种事情又都没有经历过,瞬间就将情况往最坏的打算想去。
姗姗来迟的猫又教练看着两对孩子面对面站着,感觉到气氛不对,连忙安抚道:“你们这些孩子别乱想,研磨现在只是还没有醒,但医生说所有的指标都正常,不要往坏处去想,如果希望你们快点好起来的话,你们就都在心里为他祈祷吧。”
猫又教练的话很大程度上稳住了这些孩子们的心。
两队人马就这么从体育馆的正门口往里走着回到了他们比赛的场地上。
大家也不分队了,两队人就这么席地而坐在了一起。
没有人再去往坏的地方想,他们沉默着全都在心里为研磨祈祷着,送上了最好的祝福。
东京大学附属医院的病房里。
刚送走完一波来检查的医生,南弦柚才得以搬了一个椅子坐在了病床的旁边。
因为要住院的缘故,几分钟前,孤爪永葵和南弦柚南县又交代了一下,便开车回家给研磨收拾换洗的衣物和洗漱用品。
而孤爪建树还在跟着医生到处跑拿检查报告。
只留下南弦柚一个人守在病房里陪着研磨。
南弦柚一脸化不开的忧愁,他眼神一刻也不敢离开研磨的脸,生怕错过人哪怕一小点的动静。
谁也没有想到今天会是这样子的一个发展,和枭谷的比赛不仅无疾而终了,还以一个这样的结尾的收场。
——这是糟糕的一天。
南弦柚想。
研磨一直都没醒,不过呼吸平稳,心电监护仪显示出来的数字也全都在安全范围内,他就像睡着了一样,安静地躺着。
南弦柚一直守在病床边,他双手紧握着研磨搭在被子上的手,不断摩挲着,试图给那冰凉的手传递一些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病房门被人推开又关上,形形色色的陌生人进进出出。
每来一个医生,都在预示着研磨的情况比预想中的要严重。
南弦柚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真的一点也不想看到新的医生进来,这会让他感到无比的烦躁。
可惜上天好像就是要和他作对,从白天到晚上,进进出出,他数不清来了多少个医生,只知道孤爪永葵带着哭腔的声音,在他耳中一次又一次的回放。
不知医生和永葵女士说了什么。
最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