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让研磨去参加预选赛的现在看来计划全部要重新排过了。
看着猫又教练突然就沉下来的面色,黑尾也一下就明白了,猫又教练此刻在想些什么。
他有些愧疚的低了低头,很是愧疚的说道:“抱歉,教练,是我们没有保护好大脑,让他受伤了。”
猫又教练摆摆手:“你们不用道歉,我也没有要怪罪你们的意思,只是我希望你们以后不管进行队内训练赛也好,还是练习赛也好,都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黑尾闻言乖乖点起了脑袋,他郑重地承诺道:“嗯,我知道了教练,我之后会跟每个队员都交代一遍的。”
猫又教练对着黑尾笑了笑,将自己沉重的脸色收了回来,他十分满意的拍了拍黑尾的肩膀,有些感慨的说道:“很好,我当初果然没有看错,把你提拔为队长是我十分正确的选择。”
黑尾脸色一红,他抿了下唇,表面故作严肃镇定的接下猫又教练的表扬道:“谢谢教练对我的肯定,我一定会将队长的职责做的最好的。”
说罢,便在猫又教练慈祥和蔼的注视下,转身回到了自己的队伍里。
社团里的活动并不会因为某个人的迟到而往后延长。
大家该怎么训练怎么训练,虽然没有经理来登记名字和记录每天的训练情况了,但这些单细胞生物们并没有任何的懈怠,他们照常不误的完成自己每天需要的极限练习,谁也不喊苦,谁也不喊累。
整个体育馆里都洋溢着青春、热血、奋斗的氛围
另一边,教学楼里,刚打扫完教室的南弦柚和自己的另外一个值日生挥手告别。
他单肩挎包,单手插兜,嘴里哼着小调儿就往研磨的班级教室走去。
自从升入高一后,他们分班的次数比国中时期减少了不少,但依旧还是会经常无厘头的变动。
可能在一次课堂考试结束后,你的同学就不再是你的同学。
每天两眼一睁就是找新的班级,这简直和南弦柚在华国上学时形成截然不同的感受。
他们考完试虽然也会换座位,但最多只是同桌变动或者是前后桌,或者是小组之间的变动。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换班级,而且每一次变动,就像是重新分班了一样,几乎是遇不到自己玩的熟的同学。
而这一次,研磨和南弦柚的班级甚至直接隔了一层楼。
比他们刚开学那种,分到不同班但是是隔壁班的状态,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南弦柚就这么穿过走廊,走到楼梯口,熟练的开始爬楼。
他满心的想着研磨看到他时会露出什么样子的表情,爬楼时还在不停的思索着,到时候要不要从后面吓一吓研磨。
但琢磨了一会儿,南弦柚还是放弃了这个做法,他觉得还是稳妥着进去好。
怕对方真被他吓着了,那伤着的腿,要是磕着了就不好了。
他可不想看到研磨因疼痛而蹙眉的表情,每当这种时候,南弦柚就觉得心疼不已。
此时研磨的班级里已经没有人了,除他以外,连今天搞卫生的值日生都走了。
早上出门的时候,他和弦柚已经约好了,今天放学去社团会晚一点,因为他今天值日,等他值日完后就会过来抱他过去。
所以让研磨下课后在座位上玩会儿游戏,等他。
正当他游戏打的起劲的时候,突然一句十分突兀的男生打断了他。
“喂,小子,见到前辈还不赶紧问好?”
啧,又是这种恶臭的前后辈制度,他真的是烦透了。
研磨听着人的声音眉头一皱,手中操作着的小人被这一声突兀的声音给打断。
一瞬间,怪兽就一个连招将游戏ga over了。
游戏没得玩了,研磨的烦躁更大了。
他循声转头看去,就见着三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男的站在了他的旁边。
研磨还一句话都没有说呢,对方突然没有任何边界感的上前用手指捏了捏他的头发,呵了一声,嗤笑道:“现在又染一个金头发,到底要勾引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