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弦柚?”孤爪永葵抓着南弦柚的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说道。
“研磨不舒服,我已经叫车了。”南弦柚言简意赅地说道。
孤爪夫妇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这种事情在小时候发生不下10次,他们也早就习惯了家里有一个体弱多病的成员。
闻言,两个当家长的瞬间就镇定了下来,他们跟在南弦柚身后往楼下走去。
在来到客厅没多久,救护车就来了。
一大家子就这么上了救护车,来到了医院。
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安宁的。
因为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所以研磨一个晚上几乎从头到尾都做了一遍检查。
一晚上三个人陪着研磨跑来跑去,没有一个人有急躁不耐的情绪,完全不厌其烦的在医院的各个诊室跑来跑去。
研磨在上了救护车后就一直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但他每次睁开眼时都能看到熟悉的人陪在身边,时时刻刻都安全感拉满,让他没有任何负担的按照自己的身体节奏,想睡就睡,怎么舒服怎么来。
因为要等待检查结果,所以临时在急救区住了一晚上。
好在,第二天等研磨醒来时,得到的是一个很好的结果。
身体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免疫力比较低下,要时刻保持健康作息,多吃蔬菜水果,补充维生素。
孤爪夫妇和南弦柚听着医生这么和他们讲的,闻言,全都乖乖点头表示知道。
等医生走后,躺在床上的猫猫便收获到了三个人轮流的教育时间。
那在明面上本就所剩不多的玩游戏时间,被孤爪永葵女士直接拦腰砍半。
猫猫委屈,但猫猫不说。
他绝望的闭了闭眼,口头上全都一一应下。
在收到最后一项检查报告后,四个人便出院坐车回了家。
折腾了好些时候,回到家时已经快中午了,南弦柚下厨给一大家子做饭。
孤爪夫妇在吃完饭后,歇息了半个钟头就提着包上班去了。
在离家之前还格外嘱咐了下南弦柚,让他没收掉了研磨的游戏机。
回到家后的研磨躺在沙发上,游戏机已经被收了,他无所事事的歇着,最终实在是坐不住,叫上弦柚,说着还是去学校吧。
“去学校吗?现在去都要放学了,你是想去社团玩一玩吗?”南弦柚对于研磨的这个提议并不反对,但他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下午2点多了,从家这边去到学校再磨蹭一会儿,也都快到3点了。
下午3点钟,音驹的高三生都放学了,更别说他们高一。
而没有游戏机玩的研磨似乎真的是在家闲慌了,在听到南弦柚说去到学校后也是直接去上社团活动,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社团活动就社团活动,总比在家里盯着天花板发呆要来得快乐些。
就这样,请了一天假的研磨和南弦柚就这么顺利的卡点出现在了排球社团中。
看起来就像是正常上学日一样,没让人察觉出什么不对来。
研磨一进体育馆就和弦柚说想去趟洗手间洗个脸。
南弦柚一听就想着陪他去,结果研磨摆了摆手,说自己没有这么娇贵,就算晕过去也不会选择晕在厕所这种地方。
南弦柚直接哑然,他失笑着,挥手和他说再见。
他目送走研磨,刚想转身去找猫又教练拿过今日训教的记录表,就被朝他飞跑过来的黑尾吓了一跳。
“干嘛啊小黑,把我吓死了。”南弦柚捂着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他难得看到黑尾这么激动地朝他跑过来,想着上一次,还是小时候刚见面的那天,他抱着排球兴冲冲地跑过来邀请他和研磨一起玩。
黑尾在他面前恰到好处的停住,他眼睛亮着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被细心折叠好的a4纸往南弦柚手里塞,空出来的那只手狂摇着南弦柚的肩膀,语气是难得的雀跃:“弦柚,我想通了,我知道该怎么改变社团现状了!”
——要想改变不舒服的社团氛围,那就必须要打破原本的东西,去创造一些新的东西!!!
这就是黑尾思考了一晚上的结果,他觉得这个想法十分的有道理,并且结果应该会非常奏效。
南弦柚看着递到他面前,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血液神教”宣言,像是被触电了一样,那本还茫然的神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心脏开始共鸣,跳动的震感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a4纸上的这量行字,只觉得这些字越看越让人沸腾,仿佛下一秒就要从他嘴里脱口而出了。
——‘我们是血液,流淌不停,奔流不息,运送氧气,为了让大脑正常工作。’
“怎么样弦柚?是不是觉得酷毙了!我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真的觉得超级符合我们音驹的队魂!”
“你不觉得研磨就像队里的大脑吗?而我们就是血液。二传手说打哪里我们就打哪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