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个啥?
咋腰后还长小窝窝。
瞅着还挺可爱的。
季春花咽咽口水,下意识地也摸向自己后腰。
“?!”妈呀。
她咋也有?头一回发现。
这是,是每个人都要长的吗?
原来咋不知道呢。
“”
哦对。
她原来都没咋洗过澡。
季春花偷偷地羞讪一笑,无声叹息。
真要命,她咋连自己长了啥没长啥都不清楚,可见从前她根本就不够关心自己。
“咋?刚搓几下儿就累了嗷?”段虎讥笑,“得了吧嗷,快甭搓了,给老子搓个背再把你累趴下。”
“不,不累!”季春花思绪猝然中断,急道:“就是手稍微有点酸,我已经缓好了。”
说着就慌忙继续搓,同时不安又紧张地咬住下唇。
她,她还没瞅辟蛋儿呢。
都看到这了,不能半途而废。
她不敢看前头,总得把后头看个清楚。
他可是啥都瞅了,她啥也不瞅岂不是太不公平嘞?
季春花越寻思越觉得有道理,胆子也更大了。
她边搓,边屏住呼吸顺着往下瞅,心跳打鼓一样。
……嗯??
辟谷两边怎么也有窝窝。
不对这不是小窝窝,
…好像是凹进去的,充满着力量。
…瞅,瞅着就贼有劲的样子。
季春花又忍不住往后摸——
没,没有!
她这里跟他长得不一样嘞。
季春花眨巴眨巴眼,甚至还忍不住揉揉。
软软的,弹弹的
以前都没摸过,原来是这样的触感嘛?
季春花摸着自己的,瞅着段虎的,自然而然的就忍不住对比起来。
他的贼鼓绷贼结实,瞅着就硬。
应、应该揉不动的吧?
思及此处,原本在身后的手蓦地收回,鬼使神差地颤抖向前——
“别他娘的搓了!”电光火石间,段虎骤然转身。
季春花差点没脚底下一滑直接栽倒,惊慌之际抓紧攥住桶边,才勉强稳住。
结果堪堪站定,手上的澡巾就被段虎强势夺去。
他自己侧着俯身,顺着腿后起了咔嚓三下五除二的就搓完了,还凶:“你搓那么细要做啥?绣花儿嗷?”
然后贼臭屁地哼一声,“老子可干净了,知道不?”
“甭管是天热还是天冷我都总洗澡。”
“哦,哦哦。”季春花惊魂未定,扒着澡桶往外迈,“洗,洗好了咱就回屋吧。”
段虎没察觉,也长腿一迈站地上。
他横眉命令:“先别走,站这儿我拿水再给你冲一遍。”
“锅里我剩水了,盖上了还热着呢。”
季春花脑子里一团浆糊,只剩点头听话。
她垂着睫又走到澡桶边等着,
段虎大刀阔斧地拎着水桶去盛锅里剩下的热水,回来以后给她冲了又给自己冲了一遍。
后来的过程中,季春花就像是个任人搓圆摁扁的年糕团子似的,无比乖顺配合。
甚至冲水的时候,段虎先洗洗手,又叫稍微岔开点,冲冲下头她都没再反抗。
或者是因为,她还在忍不住寻思,注意力也不咋集中。
就来回来去的想:到底能不能揉得动呢?
应该可以的吧。
那咋也是肉做的啊。
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那,那老虎的媳妇儿也不能摸嘛?
要是摸了的话,段虎会不会不顾段家的祖训,把她揍一顿啊?
季春花不忍缩了缩脖子,害怕又心痒。
咋,咋整啊,
她原先明明是个可胆小可窝囊的人嘞,咋还突然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去摸老虎的屁股了?
哎果然,
她真的没有好好关心过自己吧。
现在越来越觉得,她好像一点都不了解自己个儿了。
第150章 耳根子咋这老软呐?
夜里,季春花钻在热乎乎的被窝儿了无睡意。
她自己都想笑,寻思她可真怪,咋还能从屁股蛋儿想到关不关心自己的问题呢。
可眼下她是真觉得,她实在是不咋了解自己个儿,也没咋关心过自己个儿。
季春花眨眨绒绒的睫,瞅着黑黢黢的房梁,不自觉地开始在心底暗暗捯咕起上辈子的事。
她想,上辈子之所以那么蠢,那么相信季琴大概是因为她太依赖季琴了吧。
总跟她乐,总搂她抱她,
说些口是心非、但好听中听的话哄她的季琴,在季家那样的环境中对季春花而言就像是闪着光一样。
仔细想想,其实她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