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头向后仰,双手在空中不断挥舞,嘴上呜呜地哭着:“信我嘛,信我嘛,真的嘛,真的嘛。”
在脑中复盘事情是从哪里出现的问题,顺便迅速地过了一下他之前在比赛中见到的人里面还有没有特别吸睛的。
很悲哀的发现春日好像一下子就抓到一个客观来讲最帅的,不知道是喜是忧。
研磨还在心中撞墙,手舞足蹈的春日见他没反应,向后退一步然后猛地扑了上去,在研磨颈边疯狂蹭蹭蹭,“人家录像很辛苦的,研磨不能这样对我,呜呜呜呜呜呜呜。”
“研磨欺负人呜呜呜呜呜呜。”
看不到研磨的表情,只知道没回音的春日哭地更响了,“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啊呜呜呜呜呜呜。”
不知道前因后果只是因为隐约听见了春日的哭嚎所以趴到小窗户上的黑尾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对自己的研磨。
一手扒着窗户,一手艰难地伸出食指和中指比了比自己的眼睛,然后反手朝向研磨。
表达的意思很明确,iseeyou。
被倒打一耙的研磨:
那个小窗户在离地面很高的地方,天知道他们怎么爬上去的,露头的人还越来越多。
研磨拍了拍春日的后背,“我们回去说。”
春日松开手,“意思是过去了吗?”
对上黑尾、夜久、山本眼神的研磨,艰难挤出一个字:“嗯。”
春日如蒙大赦,“我就知道研磨最好了。”
第98章
“所以我们是在比赛的前一天过去住,然后第二天直接去参加比赛?”
“嗯嗯。”黑尾将排球部的账本递给春日,“东京这边的比赛场地一般都不会变化,我们也一向是在同一家宾馆,不需要有什么改动,按照人数订房间就可以了。”
因为音驹离比赛的场地还是有一定距离的,音驹虽然算不上财大气粗,但是从不吝啬任何社团的活动经费,所以排球部成员从来不会早上赶车去打比赛。
“因为春日只能一个人住,所以看你的意愿,如果不想住宾馆的话你完全可以早上再赶过去。”黑尾这次来主要就是想问下春日的意见。
“啊。”春日思考了一下,“我可以一个人住的。”
毕竟这种事情也不会只有一次,每次都要早起坐车赶比赛想一想就很累。
“我们房间定的多,到时候春日住中间,这样左右和对门房间都是我们的人,应该会比较安全。”
小黑前辈已经想的很周到了,春日点点头:“好的。”
到了比赛的前一天晚上众人带着行李在校门口集合,研磨看着春日像小学生春游一样背着比平常大很多的双肩包乖乖站在班车前,走上前接过来后颠了颠,手上的重量并不重,心中想着不会是零食吧,嘴上问道:“春日背了什么?”
“啊,一次性床单什么的。”春日想起她说要住宾馆之后家里的阿姨送来的一堆一次性床上用品。
“挺好的。”研磨十分赞同地点点头。
到宾馆后众人拿了门卡就先分散去各自房间收拾行李了,春日也不例外。
不过,她看着到了她房间还准备跟进来的研磨,“研磨不是住隔壁吗?”
“是住隔壁,先来你这边看看。”研磨避开春日的手将书包放在房间的桌子上,拿出准备好的用品两人一起收拾房间。
“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比赛,虽然也不算我参加,但是好激动啊。”春日和研磨一人一边往床上铺着床单。
“算的,春日就是和我们一起参加比赛。
“研磨压住床角笑道:“今晚会睡不着觉吗?”
“说不准呢。”她确实是激动的时候会难以入睡的类型,“没准真的激动地睡不着?”
“我就在隔壁,春日可以随时找我。”
“那怎么行,你还要比赛,当然要好好休息。”
两人边干边聊,倒是也很快地就将活干完了,刚直起腰就看到黑尾正抱着胸靠在门边不知道看了他们两个多久。
见二人终于注意到自己,黑尾虽然极力压制但是感动、欣慰、慈祥等感情还是在语气中展露无遗:“研磨,春日,收拾完了吗?收拾完来这边开会。”
“都收拾完了?大家好快啊。”春日一边跟着研磨往外走一边问道。
“嘛,算是吧。”黑尾含糊了一句,他们的收拾基本上就是进到各人的房间分好床,把包扔屋里就算完事了。哪像他俩跟收拾新房似的又是铺床单又是换枕套的,要不是床单不是红色的他还以为误入结婚现场呢。
第一次参加正式的赛前会议,走进门的时候春日还觉得有些新奇,众人已经在电视前围成一圈。
直井教练坐在最后面,春日进去打了个招呼坐到了监督的边上。
他们三个到了之后人就来全了,夜久将电视中的录像点击播放,春日支着手臂看着众人时而暂停,甚至回放,一边看一边讨论着。
这些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