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本来就有什么问题?”
老板看起来很信这个,皮笑肉不笑的:“你别说了……别说了啊!我可听不得这些。”
黎雾忍不住笑意,语气温淡:“您租不出去可能就是价格贵了……我们一场节目多则五六十人,还不算演出和排练的天数,算下来不是小数目。”
昨天逛了那么多,出价都没这么离谱的。
黎雾心态好,不着急,也存心磨一磨他:“总之,我们先看看啊。看好了、要哪些会告诉您的。”
“……行行行,你们看!可不许再说我这儿风水有啥问题了!”老板不理他们了,挥挥手出去。
不得不说,可能真有点儿骄傲的资本。
这房子古朴漂亮,符合一切对于民国风情的想象,恍然从很有年代特色的窗望出去,白墙青瓦,绿树红花。
周遭环绕着一条古色古香的河,真像是置身在那个年代。
薄屿半倚在那藤椅上,摇摇晃晃,倒真有股子气定神闲的不羁。
他侧仰着脑袋瞧住了她。
昏昧的光线勾出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因为剪短了头发,深隽的眉眼精致得不像话。
“你就不演个什么节目?”他的唇角始终慵懒勾着,问她。
黎雾在一丛丛精致的旗袍里,随意挑出了一件,跟自己比了比。齐瑶说主舞的演员与她差不多高。
她认为他存心拿她取笑:“我?我不行的。”
薄屿笑:“有什么不行。”
“……我又不会跳舞啊,小时候也没上过这种特长班,跑跑后勤还行的。”
“不是舞剧吗?对会不会跳舞要求很高么,有几个专业跳舞的。”
他说的倒也没错。
黎雾:“我又不爱表现……”
她又拿下一件颇有年代感的西装,小声唤他,“哎,薄屿。”
“怎么。”
“你过来一下,”她笑,“帮我看看?”
薄屿不动。
“喂……”黎雾软声,“就一下嘛,求你了。”
她这辈子能撒的娇好像都在他身上用完了。
薄屿对这句“我求你了”蛮受用,他慢条斯理笑了声,放下帮她拿在手里的那七七八八的。
还有那一盒已经开始消融的冰激凌。
他单手抄在工装裤口袋,信步过来。
黎雾小心翼翼拿起衣架,抵住他的肩。
薄屿知道自个儿高,这衣服明显小了他的尺码一号,他还低了低身,配合她。
还挺衬他的。
黎雾心想,他毕业了留在自己家公司工作,可能也会变成这么一副西装革履,正儿八经的模样。
她抬着眸,忍不住打量一二,多看了几眼,有些微微脸红了。接着放回去。
薄屿眼帘低垂,看着她笑:“不好看吗?”
“好看的
呀,“黎雾实话实说,“但是太成熟了,不是很适合你。”
“那适合谁?”
黎雾没说,又要拿出一套,再和他比对。
薄屿比她动作快,顺手勾下了一件月牙白色的旗袍,丢给她:“去穿上我看看。”
别吧,这么成熟的……都快露到大腿根了。
黎雾看了一眼,“不行不行。”
“让你去表演节目你也不行,”薄屿说,“穿个衣服试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