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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1 / 2)

沈新月闷在她肩窝里笑两声,“你出门的时候我就醒了。”

从被子里探出头,沈新月鼻尖蹭蹭她同样冰冰凉的脸蛋,“怎么着,没骗你吧,说五点就是五点,小瞧女明星了不是,人家平时在剧组可没少熬大夜。”

“那你怎么不走。”江有盈想揍她一顿出出气,身上软绵绵热烘烘好舒服,不太想把手伸出去。

“你希望我走吗?”沈新月缩回,被子里拱起腰肢,隔着棉布睡裙咬。

没防备,江有盈“嗯”了一声。

沈新月脑袋又冒出来,鼻尖抵在她修长脆弱的颈,“你昨晚嗓子都快喊哑,我以前没想过,原来平日里越是会装的女人,床上反应越是大。”

“你给我闭嘴!”兴许是热,江有盈满脸通红。

沈新月应好,“那我们来玩个游戏,从现在开始谁也不准发出声音。”

这有什么难的?江有盈心中不屑,却不料沈新月鼹鼠似缩回被子,下一秒,她身体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占据。入侵者烧,无所不为,她竟没骨气选择投敌,奉上甘美泉水。

难以忍受,大力款摆一下,江有盈腰间抓扯她长发,掌心贴在她发顶狠揉,还是输了,喉咙泄露呜咽。

脱离黑暗的闷热环境,沈新月撑起,往上撩了把头发,两片唇吃得亮晶晶。

“忘了说,输家是要接受惩罚的。”

还要怎么罚?江有盈少见流露惶恐。

酒后高烧时的混沌与此刻完全不同,太清晰,太强烈,余韵久久不灭,似春潮涨落的湖畔,水流绵绵拍打堤岸。

发了狠,江有盈牙关抵在她肩头欲咬,尝到血腥气,昨夜被惊雷劈碎的回忆至此逐渐拼凑完整。

她把她咬出了血,抓出了痕,像只没轻没重的野猫。于是甘愿接受惩罚,随她翻来覆去,颠倒乾坤,直至金色晨光透过褐色窗棂,在锁骨斜拉出线谱,其上遍布的青紫是跳动的音符。

竹扫帚刮过古朴青石砖,檐角未尽的雨滴答、滴答,晚起的公鸡才扯着脖打鸣,晨雾漫进半开的窗……

天亮了,意识却坠入更深的黑暗,彼此呼吸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结界罩,护一场好眠。

这一觉睡得够足,直到日上三竿,连外婆也没能叫醒她们。

沈新月醒来下楼回了趟家,水槽里只看见外婆留下的空碗,刘武昨晚做的菜还剩得有,她洗锅重新烧水,下了两碗挂面。

端碗回房间,江有盈已经洗漱完毕,只是身子懒懒没什么力气,又回床躺着。

“吃吧!”沈新月把碗端到她面前。

她掀开被子打算下床,沈新月隔着被子按住她大腿,“就在床上吃吧,吃完我全部拆换了洗,房间打扫一下。”

也好。江有盈乖乖接过碗,小口吃面。

倒不是害羞矜持,她嘴唇被亲得红肿,嘴角有些张不开。

“嘶——”沈新月也不太好。

抬头对视,两人闷声发笑,江有盈轻轻踢她一脚。

沈新月蹲坐在小沙发,面碗搁床头柜,咬了口鸡蛋,内里溏心流出来糊满嘴角,她伸舌舔,忽然察觉到一股灼热视线,没憋住,手掩唇嘴角都快咧到耳根。

纸巾擦擦嘴,被盯得久了,有些着恼,沈新月伸腿,脚趾去夹她小腿肚。

“欸——”江有盈痛叫。

“讨厌你!”沈新月大声。

“明明是赞赏的目光。”江有盈辩解,嘴角戏谑笑意却出卖内心。

沈新月端碗背过身去,“不许看我。”

“被舔的明明是我,你有什么好害羞的。”江有盈很擅长面无表情讲骚话。

“哎呀——”沈新月光脚跑出房间,去外面办公桌上吃。

乡下日子还是挺锻炼人的,沈新月从一开始进房间倒头就睡,进化到每晚伺候老板到凌晨,第二天早起喂鸡仍干劲十足,手臂肌肉线条逐渐紧实。

她收拾房间,把洗好的床单被罩晾在院子里,江师傅安顿在摇椅,前前后后忙,准备茶点吃食,服务意识床上床下都相当到位。

沈新月每天精神抖擞,像只没心没肺的小麻雀,倒是从来不知疲倦,把自己行程安排得满满的江师傅倒下了,连着咳嗽好几天,吃药也不管用。

外婆又是喜又是忧,喜她现在有人分享心情,分担生活,精神突然放松才会遭风寒侵体。忧嘛,自然是担心她身体健康。

下午,外婆找村里的老中医抓了些药,回来给她熬制枇杷膏,沈新月端个小板凳在外面打下手,给枇杷剥皮去籽。

枇杷是小曹送来的,他家院子前后有两棵树,每年都结好多。

沈新月一半剥进盆里,一半剥进嘴里,小筐枇杷剥完,也吃饱了。

“怎么没给我留几个。”

江有盈从外面打电话回来,迎接她的只有垃圾桶里的果皮。

沈新月回头看了眼厨房,盆里偷偷给她抓了一块喂,“外婆不让你吃凉的。”

说着又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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