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刚刚他给他分析感情问题的时候,他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那眼里全是掩盖不住的质疑与鄙视,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交给我,走了。”曹知砚自信地笑了笑。在他们几个人中,严睿廷也就能信他说的话,其他两个货的话,他全部都持有怀疑的态度,这太正常了,那两个货有时候确实有点二百五,他自已时常也不相信他们。
说完,曹知砚温柔地揽着景悦上了车。景悦靠在他怀中,低喃着:“你真放烟花了呀,在哪里放的呢?拿到批文了吗?”
曹知砚宠溺地看着她,微笑着回答:“嗯,等会好好欣赏吧,喜欢的话,过年我们再放。”
说着,他掏出了手机,开始思忖着怎么骗严睿廷去。
“严睿廷有你们这样的兄弟真是够倒霉的,人家被甩了,你们还在他伤口上撒盐,你们坏透了。”景悦此刻有些同情严睿廷,但一想到严睿廷对江绾冷漠的态度,那点同情顷刻间便消散殆尽。
曹知砚轻笑着没有言语,他将披在景悦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垂头吻上她的脖颈。景悦立马一把将其推开,说道:“曹知砚,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发情啊?再这样今晚你分房睡。”
景悦将衣服重新披好,气愤地看着他。每个月除了来姨妈的那几天,没有一天落下的,曹知砚就跟个发情的母狗一样粘人。
曹知砚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低声道:“老婆,我错了。”
“每次都这句话,没见你改一次。你不是想要孩子吗?什么时候把你这臭毛病改了再要孩子。”景悦将他又凑过来的头推离了些。
现在她特别后悔,怎么就被这衣冠禽兽给骗了呢。
人前人模狗样的高冷律师,人后就是一条哈皮狗,超级粘人。
曹知砚听到“改”字,心里想那他宁愿不要孩子了,这可改不了。他低哄着:“老婆,你这是为难我。”
景悦回眸瞪了他一下,说:“你电话还没打呢,赶紧的,看完烟花我要回去睡觉了。”
曹知砚听到“回家睡觉”立马来了精神,说道:“我也想早点回家睡觉。”
说完,曹知砚便将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后接通了,此刻严睿廷还在回公司的路上。他点了接听,话筒中传来他低沉又悦耳的声音:“有事?”
“我们准备去泡温泉,我请客,赶紧过来。”曹知砚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扯着谎。他的表情十分镇定,仿佛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一样。
“不去。”话筒里传来严睿廷冷漠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
“你这是真受打击了,不知道还以为你真失恋了。过来吧,就差你了。”曹知砚继续诱劝着,试图让严睿廷改变主意。
严睿廷则沉声道:“曹知砚,你要是骗我,后果你自已想象。”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警告,让人不寒而栗。
“知道了。”曹知砚这句话明显心虚了,但这烟花他必须放,不能怂,要出上次的那口恶气。
曹知砚挂了电话,给裴泽川发送了一条信息:【搞定,不要羡慕哥。】
他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完成了一项了不起的任务。
裴泽川毫不犹豫地回复道:【羡慕你个屁,你也就是有律师这个光环在身而已。】语气里全是不屑。
晚上十点钟,几人陆陆续续到达了山庄。
山庄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格外宁静。月光洒在石板路上,仿佛给地面铺上了一层银霜。
几人坐在屋内打着牌,曹知砚没有参与打牌,而是给景悦当军师。
他坐在景悦身旁,专注地看着牌局,不时地在景悦耳边轻声说着策略。
顺便,曹知砚还安排着专业人员随时准备待命放烟花,只等时机一到,给严睿廷一个“惊喜”。
景悦虽有曹知砚这个军师在旁指点,却依旧输得很惨。
因为严睿廷压根一点情面都不留,出牌果断,毫不手软。
裴泽川想给景悦喂牌都没有机会,每次刚有这个念头,就被严睿廷犀利的眼神给制止了。
打了几圈后,景悦将牌丢在桌子上,说道:“不玩了,我一个女人你们是一点也不让,没意思。”
她的脸上露出不满的神情,觉得这些男人太没有风度了。
严睿廷洗着手中的牌,丢了一句:“技不如人。”
他的语气冷漠又疏离。
景悦瞬间火了,怼了一句:“严睿廷,就你这样能有老婆那就是奇迹。”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把严睿廷看穿。
严睿廷脸颊阴沉了下来,将洗好的牌放在桌子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
这时,外面昏暗的夜空绽放起了绚丽多彩的烟花,瞬间照亮了整个夜空。
那烟花如同璀璨的流星划过天际,红的似火,粉的如霞,蓝的像海,紫的若梦。
它们在空中交织、绽放,仿佛是一场梦幻的盛宴。有的烟花如同一朵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