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易泽对凌穆扬很客气,凌穆扬盯着严易泽这张陌生的脸看了许久。
“你在看什么?”
严易泽被他的眼神看的很不舒服,皱眉问。
“如果不就是知道你是谁,我真的不敢相信你会变化这么大。以前的你对我可从来没有这么客气过。”
凌穆扬的话让严易泽眉头皱的更紧了,“我们之间以前有过节?”
“有。”凌穆扬很大方的承认了,顺带着补充了一句,“而且过节还很深。”
他这句话一出口,严易泽整个人就绷了起来,做好了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
见他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己,凌穆扬笑的很温和,摆了摆手说,“好了,别紧张。我说的那是以前,现在我们可没有什么过节。毕竟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
凌穆扬表现的再人畜无害,严易泽心里也一点也没有放松警惕。
可脸上的表情却缓和下来,不确定的问,“那这么说今天你来不是找我?烦的?”
“当然不是,否则的话,你觉得你能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呆这么久?怕是那晚莫雨让人带你离开酒店时,我就把你给弄走了。”说完凌穆扬看了眼卫生间,目光落在了穿着浴袍的严易泽身上。
“我在楼下客厅等你,我们好好聊聊。”
说完凌穆扬冲严易泽点了下头,示意壮汉送他下楼。
直到耳边的脚步声彻底的消失,严易泽才稍稍放松了些许。
走出卫生间,换了身衣服,来到楼下客厅时意外的发现这些天一直守着他的两个男人不见了,到处都是陌生的壮汉,不用说这些必然是凌穆扬的人。
“他们呢?”坐在凌穆扬对面的沙发上,严易泽皱眉问。
“他们在休息,放心。我的人不会乱来。”
凌穆扬轻描淡写的说了句,结果一个壮汉递过来的茶杯,笑着说,“尝尝,武夷山大红袍,好茶。”
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茶杯,严易泽随手接过,轻抿了一口,一股浓郁的茶香顺着他的舌尖在他的口腔中蔓延开来,初尝苦涩。片刻后又有了些许的甘甜,让人回味无穷。
严易泽睁开微眯的眼睛,点点头,“确实是好茶。”
“不是好茶,我也不可能特意带来招待你。”
凌穆扬笑的很开心,招呼严易泽再喝点。
严易泽却没领情,随手把茶杯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看着他问,“说说你的来意吧。”
“我来帮你。”
“帮我?”
“没错,我知道你失忆了。我认识不少医学专家,或许能够帮你想起以前的事。”
“谢谢,不过这件事我不想?烦你。”严易泽委婉的拒绝了凌穆扬的帮助,凌穆扬却不放弃,笑道,“这种事对我来说并不?烦。”
“我知道,可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严易泽语气重了些许,凌穆扬笑了笑说,“你担心我害你?”
“我们曾经有过节,我不得不小心。”
“我说过了那是以前。现在我们没有过节,反倒你对我有恩。”
“你在和我开玩笑吧?失忆之后我是第一次见你。”
“到时我疏忽了,没说清楚。是莫雨对我有恩。”见严易泽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凌穆扬简单说了下前段时间云儿生病住院动手术,莫雨帮忙过去照顾的事。
“我这个人一向不习惯欠别人的,所以这次就算你不愿意,这一次我也必须出手。”
“她是她,我是我。不能混为一谈。”
“不。”凌穆扬摇头,“你们是一体的,是夫妻,就算是你忘了从前的事也改变不了这一切。”
“我再重复一遍,我不需要。”
“你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我没有恶意,否则的话现在就不会这么心平气和的和你坐着在这谈这件事了。”
“或许事实像你说的那样,但我不需要,至少现在不需要。”
实际上凌穆扬的话让他有些意动,可严易泽很小心,他不确定里面凌穆扬话里面的真假。
即便一切都是真的,凌穆扬是真心的想帮他恢复记忆,他也不能接受。
至少在他没有完全摆脱那该死的东西之前不能,他不想太多人看到他现在狼狈。虚弱的一面,就像是他几天前不让罗琦再过来,不让莫雨过来看他一样。
“那好吧。你什么时候需要记得给我打电话。”说完凌穆扬接过身后壮汉递过来的一张名片双手递给严易泽,“这是我的名片。”
凌穆扬来时气势汹汹,走时轻描淡写。
严易泽找到那两个照顾他的家伙时,他们正躺在楼下佣人房里睡觉,怎么也叫不醒。
严易泽知道一时半会儿两人是不会醒过来了,转身上楼给罗琦打了个电话,简单说明了下刚才发生的事,就把这件事暂时抛在了脑后。
当莫雨从罗琦的口中得知凌穆扬出现在严易泽目前住的地方的事后,脸上的表情僵硬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