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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祝他好运吧 第96节(1 / 2)

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她惴惴不安睁开一只眼,偷瞄着坐在身边的男人,声音也跟着放轻、放柔:“你怎么……还、还继续吗?”

做旧的皮夹克被丢在床尾。

染“血”绷带的衬托下,贺敬珩的肩背更显宽阔,微微凹陷的锁骨也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阮绪宁咽了口水。

贺敬珩停了须臾,视线勾画着映入眼眸中的倩影:“在想事情。”

阮绪宁来了兴致:“什么事?我帮你一起想!”

天底下还有事能打断这个男人的冲动?

她想知道。

她必须知道。

贺敬珩意有所指:“深一点。”

阮绪宁:“……”

有种自己挖坑自己跳、跳完还要自己埋上土的喜感。

贴满主卧墙面的丝质壁纸上有淡淡的金色暗纹,在床头夜灯的照射下,流转着华贵的光泽。

就在阮绪宁浑身发烫、不知如何接话之际,贺敬珩做了个深呼吸,用一种很安详的姿势躺好。

她这才发现,男人凸起的喉结依旧被黑色皮质项/圈遮挡住,身后依旧挂着那条毛茸茸的尾巴。

瞧出了小姑娘的疑惑,贺敬珩解释:“忘了拿下来。”

是真的因为忘记了,还是因为别有用心……

那便不得而知了。

不等阮绪宁细究,他便从口袋里摸出绕成团的牵引绳,一端系在项/圈正面的锁扣上,另一端,如先前那般交至阮绪宁手中:“试试?”

沙哑的男声里带着怂恿和蛊惑。

阮绪宁鬼使神差地照做:只要扯动那根绳子,贺敬珩便不得不仰起脸,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那是从未见过的画面,有一种丧失主导权的颓败感。

只是。

受折腾的是贺敬珩,她的呼吸却变得急促起来,硬撑了几秒钟,不得已默默移开目光。

觉察到妻子分神,贺敬珩微眯起眼:“怎么,不喜欢这样?”

阮绪宁摇摇头:“不讨厌。”

得到认可,贺敬珩扶住她的手,将人引上来。

如果心情可以借助道具来表达,那么,此刻他头顶上的狼耳应该在疯狂抖动,腰后的狼尾也转成了螺旋桨。

难得位于高处的阮绪宁垂下长睫,几欲落泪。

但即便勉强也要努力承受……

这是阮氏小钢板的原则。

贺敬珩抬高视线,注视着早已承受不住的妻子,眼角眉梢多了一丝笑意:“满意了吗?”

阮绪宁没说话。

只咬了下唇,眼尾蒙上了一声薄薄水雾,故意收紧了手里的牵引绳。

这个答案令贺敬珩很满意。

因为脖颈上的束缚,他重重咳嗽,但笑声却迫不及待从嗓子眼里飘出来:“现在,宁宁可以开始夸我了。”

第67章 祝他好运(6)

广广发现, 阮大主笔最近有些反常:每天一大早就到工作室,午休时间也不跟她们一起出去吃饭,忙完手头工作, 就拎着只帆布小包钻进休息室,也不知在偷偷摸摸忙些什么。

这天中午, 广广跟着屋屋一行出门后,突然杀了个回马枪, 终于弄清楚了阮大主笔的秘密……

她在织毛衣。

彼时的工作室里空无一人,只见阮绪宁独自坐在工位上, 螺青色的毛线缠着纤细的手指、一点点被扯动, 两根毛衣针来回穿梭, 虽然技巧不够熟练,但每一针都倾注着她的专注与用心。

站在那儿“观摩”片刻,广广忍不住调侃:“给你家贺总织的?”

阮绪宁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嗯。”

为了给贺敬珩一个惊喜, 她一直在暗中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不知不觉, 连“偷感”都变重了。

听她说完,广广当即露出“过来人”的神色:“我妈以前教我织毛衣, 也是从织裤腰带开始练习的。”

阮绪宁看了她一眼:“这是围巾……”

盯着那条细细长长的织物分辨数秒,广广干笑两声, 替自己找补:“这颜色不好搭配衣服, 还真不容易想到是围巾。”

某种程度上来说, 螺青也是绿色。

贺敬珩不喜欢绿色。

阮绪宁讷讷眨眼:“你这么一说, 好像还真是……”

但她很快振作起来,从藏在脚边的帆布包里翻找出一团红色毛线:“没关系, 这条本来也是练习嘛,我换个颜色, 再织一条。”

“红色就更不合适了。”

“啊?”

广广摸了摸下巴,认真分析:“戴着像q/q企鹅。”

阮绪宁:“……”

错过了贺敬珩的生日,错过了七夕,错过了圣诞节,贺太太总算赶在跨年夜之前将那条充满爱意的围巾准备妥帖。

为了迎接新年,隆江中心在十二月末最后一晚安排了烟花秀,谭晴早早便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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