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片从自己的脉搏处滑过,但确定不了是不是幻觉。每次回想起六岁生日时的画面,他的精神总是会迅速走到癫狂的边缘。
“嘘,嘘,”拥抱他的人在用奇怪的东西轻轻拍打他的背,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别怕,云云,没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