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下沙哑呻吟。
他知道,只有这样,他的主人才会给予他被驯服的奖励。
“唔……安然……”
汹涌的快感从两人结合的下体席卷而来,他不受控制地扬起脖颈,露出性感而脆弱的喉结,引诱她俯身啃咬舔舐,留下充满占有欲的标记。
“比上次有进步。”
耳边传来她性感魅惑的低语,他忍不住侧头追寻她的唇瓣,却只能亲吻到她的发尾。
“你不满意吗?”
安然不语,只是嘴角的笑意多了几分恶劣,一边抽身离开,一边欣赏他神情的细微变化。
可他连片刻的分离也无法忍受,无需她的刻意引导,他便像犬科动物般,一边匍匐在床上摸索她留下的痕迹,一边扬起脑袋吸嗅空气中属于她的信息素,完全不知道他这副赤裸身体、性器在腿间下垂、滴落着粘腻精液的模样有多淫荡。
“安然……我看不见……”
男人的声音变得有些委屈,他头一次讨厌如此宽敞的大床,甚至有些讨厌自己不知餍足的身体。
难道是性爱的快乐已经腐蚀骨髓?是他本就是天生放荡的媚体?还是说……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突然打在他的臀肉,疼得他中断了所有的思绪,如同发情的骚狐狸情不自禁地塌下优美的腰线,翘起紧实的臀部,像是在邀请身后的女人玩弄他淫荡的下体。
换做是一年前,他根本不会想象自己还有如此低微淫靡的一面。
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
好像是上次做爱的时候,被她控制射精一个小时之久最后哭着射了她浑身都是精液;
好像是他下定决心和她纠缠到底,主动从其他男人身边将她的吸引力夺走;
又好像是更早的时候……
“啪——”
又是酥麻的一巴掌打在臀肉上,再次将他思绪强行拽回原位。
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上半身几乎完全贴着床单,屁股也翘起到最高的位置,不用想也知道现在他的姿态该有多淫贱。
菲克斯紧咬着下唇,想到,如果这个姿势可以让她看到自己涨红勃起的阴茎,如果可以引诱她再次给予他欢愉……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奇异的信息素再次笼罩了他,如同天罗地网将他的所有感官束缚在名为安然的陷阱里。
“小狐狸先生还想要几次?”
好吧,又叫他小狐狸,那他就是小狐狸。
他想,哪怕她叫他骚货,他也会应声的。
“还想要……”他的呼吸混乱到了极点,甚至有些喘不上气,“……要全部给你。”
“全部?”她故意扬起语气,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诚意,只是她的手指已经伸进他的腿间,握住那根过分亢奋的肉棒。
当常年握枪而遍布老茧的指腹刮过敏感的马眼,他竟是轻颤着险些守不住精关。
“嗯……全部……都是你的……”
男人竭尽全力克制住射精的本能,但点点前精已经从马眼中溢出,变成天然的润滑剂,方便她更加残忍地亵玩这个脆弱的肉孔。
“不……等等……啊……”
粗糙的指腹一遍又一遍地摩挲试探,跃跃欲试想要开拓这个稚嫩的地方。
他的抗拒被她完全无视,似乎他已经变成了她眼里的精牛——
跪在她身前,垂着一根滴水的骚肉棒,翘首以盼她用力挤出里面储存的精华。
安然笑得愈发肆意,就在她沉浸无边的破坏欲中,准备开始塑造自己的新玩具时,一通铃声骤然打断了她的状态。
“啧。”
身后传来她不耐的语调,菲克斯误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却听到视频电话里传来的熟悉声音。
“主人……哈……贱奴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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