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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1 / 2)

赵琮寅突然把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因为他发现,花闲竟试图咬舌。

花闲咬舌不成功,赵琮寅竟敢把手伸过来,她用尽全力咬他的手指。

赵琮寅气笑了,贴在她耳边说:“你倒是用点力啊,小猫似的!”

花闲狠狠地咬啊,嘴里一股腥甜,血流了她满嘴,她恨不得把他手指咬断。

赵琮寅掐她脸,强迫她张嘴,把手指抽了出来。他的手指被她咬得血淋淋。花闲的脸也被他掐得青紫。

花闲含着一口血水,狠狠啐在脸上。

赵琮寅脸黑了,眼神冰冰冷冷,怒极反而平静,他拿出锦帕慢条斯理地擦拭,一把掐住花闲的脖子,把她提了过来,他的手掌可以圈住她细嫩的脖颈,“你在府中柔柔弱弱的模样原来是装的?还是放你出去几日,你就不知从哪里学了一身的野性淘气!”

赵琮寅贴着她低语:“你觉得我残忍?你那朱离比我还要残忍?前日百花楼被屠,整栋就像被血水浸泡,挂满了残肢,那王大人更是被剥了皮用个铁钩挂在屋梁,被发现时人还没死,你说他残忍吗?”

他一边说一边收拢手掌,花闲瞬间脸通红,喘不过气,她挤出几个字:“姓王的死有余辜,你空口无凭说是他做的,我就会信你?”

赵琮寅微微松手,花闲猛地咳嗽起来,他挽着她,轻拍她的背,她却炸毛一般,防他毒舌猛兽,就差没朝他龇牙咧嘴。

赵琮寅挑眉:“如今我还需要污蔑他吗?他是什么人,你没有一点知觉吗?从前我们府中的鬼婴不是他做的吗?香云在他临走前也被掐断了脖子,你那张人皮面具可是用真皮做的,他还杀了仪鸾司的宗□□迫张国师交出什么秘方,听说你也是一种秘方,他会不会想把你炼了?才编织一张这样的网,等着你落网。”

见花闲痛苦不已,他又说:

“殷真经竟然给你穿这种衣服,”他看着花闲的棉衫,十分不屑,“他殷真经穷成这样了吗?连衣服都买不起?还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也配。”

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和殷真经”说着又虚拢手掌,把她摁在椅凳上,一向到花闲和朱离、殷真经日夜在一起,他简直想掐死花闲。

“过几日请闲儿看场好戏,看看朱离和殷真经是怎么死的,觊觎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死就是他们的下场。”

花闲恨极他:“我想穿什么衣裳便穿什么衣裳,我和他们清清白白,你自己肮脏看什么都是肮脏。你不必折磨我,不如趁早也杀了我。”

赵琮寅压低身子:“清清白白?你不要自欺欺人,男人为你出生入死,难道只是为了和你清清白白?”

他起身自然地从储物符取出一张小治疗符,用符后,符自燃像灰般消失,他被咬的手指伤口立马不再流血,“闲儿,你真让人惊喜。”

花闲:“阿宝教的?”

赵琮寅:“是。”

“你对她做了什么?”

“对她做了什么?不过是帮了她一把,香云死了之后,我把她的心嫁接在阿宝身上,她整个人脱胎换骨,在这种世道多少也能生存下去,”赵琮寅又朝车厢外说道,“阿宝,你进来让你家夫人看看。”连老天都在帮他,他一试竟成功了,要知道后面他用别人试了多少次都没一次成功。

车帘掀开后,阿宝头探了进来,她期期艾艾、可怜兮兮地喊:“小姐,救我。”可眨眼间她又变了面孔,笑嘻嘻地阴毒地说:“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像两种不同的人格在同一个人身上,惊悚不已。

花闲看向赵琮寅,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怎么还不去投胎?你快去死吧。”

炼蛊

赵琮寅准备把花闲转移到地宫,地宫有一条密道连接皇宫。

花闲进到地宫深处就看见一个放浪形骸的老头子——魏庸。恨屋及屋,只要和赵琮寅有关的人,她忍不住带有敌意。

魏庸披散着花白的枯草一般的头发,穿着里衣,赤着脚,简直和囚犯没什么区别。

魏庸的声音枯败沙哑,隐隐带着一丝兴奋:“好俊的人,难怪!”

魏庸对赵琮寅,眼神幽暗不明地说:“现在还需要给殷真经他们送一个信物,要他们看一眼,就相信花闲在咱们手中。”

赵琮寅:“你想要什么信物?”

魏庸上前打量花闲:“什么都可以作假,如果是她的一截手指,他们一定相信!”

赵琮寅:“你想都别想,我怕被天下人耻笑。”

魏庸:“撒谎!你分明是不舍得!”

赵琮寅:“我和你合作,不是为了让你教我做事,我的人,我想怎么样就怎样。”

很多年前,因为双方父亲是好友,第一次见花闲,她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娃娃,他就很喜欢,后来又见了几次,她乖巧可爱,他越发喜爱。

于是他设计说服父亲,让父亲趁早定下了这门娃娃亲,他父亲见花闲母家是书香世家,父亲又仕途顺畅,自然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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