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她最怕他喝鹿血酒,为何此刻却主动要求他喝鹿血酒?
他忍不住自我怀疑,却立即否定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没喂饱她,湿漉漉的小垫子都是他亲手洗的,她明明很尽兴。
“喝不喝吗?我先干为尽,爷不敢喝就算了。”吕云黛仰头灌下一大碗鹿血酒。
“谁不敢!”胤禛接过一大海碗鹿血酒,一饮而尽。
挑衅四爷的下场极为惨烈,第二日一早,吕云黛腿肚子都在打哆嗦,甚至没力气下床。
胤禛将清洗干净的小垫子放在脏衣篓里,眸中含笑俯身吻她。
“哼,手下败将。”胤禛揶揄道。
“是是是,我是手下败将,王爷威武!”吕云黛捂着通红脸颊求饶。
“多歇会,不必早起。”胤禛细心为她掖好被角,这才转身离去。
“嗯啊。”吕云黛躺在床榻上,目送四爷离去。
待四爷离开之后,她迅速取出安胎药丸送入口中,他正值盛年,又这般发狠的折腾,相信她的肚子很快就会有好消息。
此时吕云黛盯着床幔上的同心结,开始认真思考这个孩子该记在谁的名下。
她最后悔的就是将三阿哥记在四福晋名下,康熙爷甚至不准佟氏女诞下皇嗣。
可四福晋却有了嫡子,康熙爷定会因此而猜忌四爷与佟家沆瀣一气。
她很担心,今后康熙爷会对弘时不利。
历史上五阿哥弘昼是耿格格所出,可耿格格是康熙爷赐给四爷的,指不定是谁的眼线。
五阿哥的生母绝不能是耿格格。
吕云黛思来想去,在李侧福晋和钮祜禄格格间摇摆不定。
此时她忍不住脸颊发烫,趁着那物溢出之前,赶忙取来软枕,垫在腰后,困的眼皮子都睁不开,渐渐陷入沉睡。
胤禛与幕僚商议政事结束。
按照规矩,每日只用两顿膳食,可她却习惯每日吃三顿,渐渐的,他也改了习惯。
如今除了早膳之外,他还在午时前后进午膳,在酉时前后进晚膳。
午膳时辰将至,房门依旧紧闭,胤禛不眠愧疚,再不能被她糊弄着饮下鹿血酒,一想起昨晚的激狂孟浪,他眸中墨色翻涌。
推门而入,欢爱气息不曾散尽,胤禛点燃熏香,隔着幔帐,就瞧见半截香肩露在锦被之外。
担心她着凉,他疾步来到床前。
吕云黛听到四爷的脚步声,幽幽转醒,想起还垫着软枕,于是哑着嗓子支开四爷。
“爷,我口渴。”
“好。”胤禛转身从红泥小火炉取来一盏温热的花茶。
趁着四爷转身之际,吕云黛赶忙将软枕抽出,丢到床角。
胤禛端着茶盏回到她身边,凝眉看向床角的软枕。
“湿了。”胤禛盯着软枕,在思考软枕上的水渍是什么。
吕云黛正在心虚地低头喝茶,冷不丁听到这句话,心虚的被茶汤给呛着,捂着嘴角咳嗽,掩饰羞涩。
“没有啊”她红着脸,悄悄夹紧腿。
就怕四爷猜到她背着他在悄悄算计什么猫腻。
“”胤禛的思绪被她娇羞的模样带偏,原本并没想那种事,此时却动了欲念,绷紧身子。
第75章
四爷清冷茶眸欲色汹涌,吕云黛存着小心思,想诱敌深入。
她扭着腰肢,伸出玉足,按在他坚实的胸膛,摩挲,渐渐往下。
她不着寸缕抬腿,他居高临下,缱绻目光渐渐沿着她白皙的腿上移,最终落在被他昨晚灌满之地。
她与他,灵与欲都契合无比,仿佛天生就是为对方而存在。
眼见他眸色渐深,欲色洇到眼尾,吕云黛正要循循诱之,倏地瞧见他转身离开。
“”
他何时定力如此惊人?还是她没下足本钱?吕云黛咬唇,想着再主动些。
“有些红肿,爷帮你涂药。”
男人转身取来那盒熟悉的药膏,用指尖蘸取药膏,探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