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弯腰看了眼詹美,詹美张开双手,“他很好。”
&esp;&esp;得到这样的回答姜管家放心了,他接过李鹤安手里的花和蛋糕,看清是什么花之后笑容又凝固了片刻。
&esp;&esp;李鹤安往家走,抬眼看了下三楼,“翁多在家吗?”
&esp;&esp;姜管家没说话,李鹤安狐疑地看着他,“去学校了?”
&esp;&esp;“我也不知道。”姜管家说。
&esp;&esp;李鹤安踏上台阶,闻言转过头,一条腿悬空着,“什么意思。”
&esp;&esp;“小庞快来扶一下。”姜管家吓了一跳,招呼保镖过来,小庞过来扶住了李鹤安。
&esp;&esp;李鹤安没动,定定地看着姜管家。
&esp;&esp;“您去詹医生家那天少夫人拎着箱子也走了,”姜管家看了眼隔壁翁家,“他说自己回家,但是苏先生来找过,说少夫人不在翁家,也不在学校。”
&esp;&esp;李鹤安反应了一会儿,明白姜管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esp;&esp;翁多不见了。
&esp;&esp;他摸出手机,给开了机,出国这几天防止被李泓启找到,他将手机关机放在詹美身上,自己带着另一部手机出去的。
&esp;&esp;手机还没启动完,姜管家又说:“刚开始还打得通,不过没人接,后来手机就关机了。”
&esp;&esp;李鹤安的听筒里是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esp;&esp;他上了三楼,径直打开翁多的房间,窗帘和阳台的门都是开着,放着翁多书和电脑的书桌,这会儿是空荡荡的。
&esp;&esp;李鹤安拉开衣柜门,只有光秃秃的衣架。
&esp;&esp;他脑子有一点儿转不过来弯,这是什么意思,出去玩儿了?还是…搬走了,可为什么走的无声无息甚至都不跟他说一下。
&esp;&esp;“少夫人是不是生气了?”姜管家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也皱了皱眉。
&esp;&esp;“生气?”李鹤安抓住了关键,对,那晚他很过分,面对翁多痛苦的请求他无动于衷,他摸了摸自己的左手手腕,那里的伤口正在愈合。
&esp;&esp;翁多的呢,翁多的咬痕比他的还要触目心惊。
&esp;&esp;任谁都会生气难过的吧,更何况翁多是喜欢他的。
&esp;&esp;李鹤安走出房间,看着对面自己的房门,面色瞬间沉寂,他的房间里全都是关于周袁的痕迹,那面墙,那张巨幅照片。
&esp;&esp;他不想再看见。
&esp;&esp;现在首要的是要找到翁多,李鹤安没进自己卧室,而是直接下楼。
&esp;&esp;姜管家跟在他身边,看着他来回奔波心疼的很,“少爷,您这是要去哪,您先休息休息,少夫人脾气好性格好,也就生您几天气,过几天就好了。”
&esp;&esp;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累了,李鹤安刚走出电梯,头晕的脚下晃了一下,姜管家扶住他,“您看起来很疲惫,洗个澡睡一觉,少夫人不急着这一时。”
&esp;&esp;李鹤安头晕,腿疼,又心急如焚,他抓住姜管家,“轮椅。”
&esp;&esp;“少爷…”
&esp;&esp;“轮椅。”李鹤安命令道。
&esp;&esp;佣人推过来轮椅,李鹤安坐上去,说,“去翁家。”
&esp;&esp;姜管家推着轮椅出门,刚走出去,看见院外站着两个人。
&esp;&esp;翁瑞康和苏文乐。
&esp;&esp;“李少爷回来了,”翁瑞康一步步走进院子,“小多好多天没有消息,请问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esp;&esp;是来兴师问罪。
&esp;&esp;李鹤安还没说话,姜管家抢先道:“翁8少爷,我们少爷刚回来他也不清楚,那天少夫人自己说要回家,所以…我以为他回了翁家。”
&esp;&esp;“哦?”翁瑞康站到李鹤安面前,看着他,“小多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离开过家这么久,也从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你对他做了什么。”
&esp;&esp;翁瑞康这副语气让姜管家皱了皱眉,抿着唇想反驳没敢放肆。
&esp;&esp;“瑞康,”苏文乐在他胳膊上拍了拍,“好好跟学长说,事情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别冤枉人。”
&esp;&esp;李鹤安没有被翁瑞康的语气惹恼,他确实是罪魁祸首,他也不想替自己辩解,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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