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没有等到回答,反而被推倒在墙壁上,冰冷的金属贴着他的头颅,额上却有一个温热的肌肤贴上。
“刚刚在婚礼上可没有尽兴。”塔烈因与他额头相抵,声音微沙,垂眸摸上他齿痕尚在的下唇,继而用力咬上他的唇。
跟婚礼上的深情的吻不同,这就是塔烈因最原始的野蛮,占有欲毫不掩饰,他的牙齿直接占据他的舌尖,咬住他不让他有一丝抵抗。
看的出来塔烈因确实没有尽兴,这就是婚礼上那个吻的延续,没有一点前奏。
沈越没有动,细雨密密而深刻地划过他的唇齿,塔烈因微微歪头,将他的下唇连同唇下的肉一同咬住,不知满足地饱尝柔软的滋味,像野兽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猎物,半是舔舐半是不舍地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