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瑆点头：“阿姐，我明白。”

“你放心，我分得清轻重。”

“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上次问你，你说在识海里，什么都不记得，后来也是？你们双修过几次？”林琋问。

话题转移的太快，林瑆差点反应不过来：“阿姐，你怎么总好奇这些？”

“废话，你是我弟弟，我当然关心你了，双修的确对修为有助益，但不能太过紧凑，就算你筋脉受得住，身体也受不住。”

“而且你是咱们宗门唯一的男弟子，我好奇一下都不行？”

林瑆扭过脸：“不紧凑，中间就一次，还是因为我误食了媚果。”

“媚果呀。”林琋感叹：“怪不得。”

“你怎么敢碰那种东西？”

林瑆也很懊恼：“我不知道那红彤彤的果子叫媚果，闻着香甜，吃了解药也不管用。”

“咱们合欢宗弟子碰不得，除非故意。”林琋道，故意吃下勾引人，或者炼制成果子，给对方吃下去。

“就一次，感觉怎么样？”

林瑆声如蚊蝇：“阿姐，别问了。”

“你脸皮什么时候这么薄了，等回宗门不得臊死你？”林琋拿手指戳他：“师姐妹们可都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还不是阿姐嘴快，什么都往外说。”林瑆脸颊发烫，若真是被一群姐妹围着问这问那，他真的会死。

林琋道：“当然了，这么劲爆的消息肯定要让人知道，我这也算是提前历练历练你。”

林瑆：“……”

“阿姐，我有个问题。”

“说。”

林瑆：“双修的姿势有什么规定吗？或者需要做到什么程度，是不是……只要，只要那啥了就算，不需要接吻搂搂抱抱什么的。”

林琋单手放在下巴处：“按理来说是这样。”

林瑆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么？”

“不用做其他多余的动作，时间也不用那么长。”林瑆道。

林琋摇头，语气意味深长：“任重而道远啊！”

林瑆迅速跟碧云楼的人打成一片，师兄师弟喊的亲亲热热，林琋带的弟子不多，只有五六个，其中有两个筑基后期，剩下的都在中期。

也就是说，这几个人修为最低的跟他差不多。

有人问林瑆这一路他们师兄弟二人都在一起吗，林瑆点头。

那人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辛苦了，林师兄。”

“别这么喊我，曾师兄，我可当不起。”林瑆道。

“你四师兄也太可怕了，我们都不敢跟他说话。”碧云楼的弟子道。

林瑆深有同感，他刚拜师的时候，也有点怕容栩。

“其实他人很好，只是不爱说话，也不喜欢凑热闹。”

“你们以后就知道了，真的。”

几人半信半疑，他们想相信，可看着容栩那张脸，实在没办法相信。

晚上停下休息，林琋跟林瑆坐在一起，碧云楼的弟子对比着。

“师姐的眉毛比林师弟细一些，也更长。”

“师姐的脸比林师弟的脸更圆。”

“师姐的眼睛也稍微大一些。”

“鼻子，鼻子一模一样！”

在林瑆强烈要求下，几人改口喊他师弟，林琋天赋高，又是碧云楼宗主的亲传弟子，所以才被尊称一声师姐。

林瑆当不起他们一口一个师兄。

“师姐，你们小时候都是谁照顾谁啊？”其中一个弟子问。

林瑆道：“都是阿姐照顾我。”

“我小时候不懂事，给阿姐添了很多麻烦。”

林琋摇头：“麻烦倒没有，挺乖的，就是不说话，总被人当成小哑巴。”

他们一路要饭，基本上都是林琋在求，拉着弟弟跪倒，求好心人给一点口粮或者银钱。

听林琋说起二人小时候的事，碧云楼的弟子们纷纷露出不忍或同情。

林琋摆手：“别这样看着我，我已经很好了，没被野狗咬死，上次我听瑆瑆说，他大师兄更惨呢！”

林瑆想捂嘴的时候已经晚了。

“陆师兄吗？”几人询问：“陆师兄那么厉害，小时候也很惨吗？”

陆离天才之名早已传遍修真界，成为许多修真人士的榜样和目标，碧云楼中也有不少憧憬。

林琋点头：“当然了，他小时候差点被狼咬死，是归元宗宗主把他从狼嘴中救下来的。”

容栩本来闭着眼睛，听她说起陆离，盯着林瑆看了一会儿，再次闭上眼睛。

那么久远的事，他倒是知道的很清楚。

林瑆附和的笑着：“我也是听三师兄说的。”

这个时候就不得不拉方斯燃出来垫背了，不然他没办法解释。

碧云楼的弟子们困了，林琋负责守夜，林瑆打了个哈欠，容栩招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