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桐刚洗完澡,身上只松松垮垮地套了件白色浴袍,正坐在梳妆台前,一边擦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看新改的剧本。
为了赶进度,导演已经疯了,把她和新换上来的男主角的戏份排得满满当当。她现在要跟一个叫季扬,刚二十出头的小鲜肉重拍一遍。
明天第一场,就是吻戏。
编剧还特意在旁边标注了:【深吻,情绪激烈,带有试探与占有】。
秦玉桐指尖点了点那行字,眼神玩味。
就在这时,房门处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不是敲门,是房卡解锁的声音。
她动作一顿,却没回头,只是透过镜子,看着那道颀长的身影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
他似乎刚从什么正式场合过来,身上还穿着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一路风尘仆仆,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却在看到她的瞬间,被一种更深沉、更具压迫感的情绪所取代。
浓郁的雪松冷香,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瞬间侵占了这间不大的屋子。
商屿的视线扫过桌面,精准地落在那几页摊开的剧本上。他的脚步停住了。
秦玉桐放下毛巾,慢条斯理地转过身,仰头看着他,唇边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商先生,今天这么早?”
商屿没说话,只是朝她走过来。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阴影将她完全吞没。
秦玉桐还维持着仰头的姿势,浴袍的领口因为这个动作而敞开得更大了些,露出那对精致脆弱的锁骨,和一片牛奶般白腻的肌肤。水珠顺着她漆黑的发梢滚落,滑过修长的脖颈,没入那片诱人的深邃里。
他居高临下地看了她几秒,然后,毫无预兆地俯身,一手撑在梳妆台上,将她困在了自己和镜子之间。另一只手,则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
嗓音是惯有的低沉,却莫名地紧绷,一字一顿地问:“今天跟那个小鲜肉,拍吻戏了?”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滚烫,带着不悦。
秦玉桐连眼睫都没颤一下,只是懒洋洋地抬起手,覆上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背,指尖轻轻地、暧昧地划过他的手腕脉搏处。
“商先生消息真灵通。”她声音又轻又软,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挑衅,“怎么,您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我?”
“秦玉桐。”声线冷了下去。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加重,迫使她承受。
“我在问你话。”
“没有。”她答得干脆,眼睛里水光潋滟,无辜又勾人,“剧本改了,明天才拍。”
她顿了顿,看着他骤然沉下来的脸色,故意将尾音拖得长长的,慢悠悠地补充道:“不过,季扬长得确实很帅,嘴唇看起来……应该也很好亲。”
商屿的眼神沉了下去,像夜色里一潭深不见底的水。
“可不可以……别拍?”他认真道,“我不喜欢别人碰你。”
秦玉桐轻笑了一声,没有立刻回答。浴袍松垮地挂在肩膀上,她微微仰起脖子,让自己暴露在他目光之下。镜子里映出两个人暧昧缠绵的身影,男人西装笔挺,却气息凌乱;女人白衣如雪,却眉眼勾魂。
“剧组投资方都换了,你说不拍就能不拍吗?”她故意把话题扔远,“还是说……商先生要包场,把所有人都赶走?”
商屿没理会她的话茬,大掌顺势探进浴袍领口,在锁骨处停留片刻,然后缓慢向下滑落。
“我想试试,”他说,“如果你现在答应我,我可以让他们明天什么都不用拍。”
话落,秦玉桐被他按坐在梳妆台前,镜子冰凉,她却觉得后背发烫。空气里的冷香与潮湿交织成一种令人晕眩的氛围。夜色寂静,只剩房间里呼吸渐重。
他的手指沿着胸前柔软一路向下,很快便找到那枚细腻敏感的小贝珠,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捏起来,不急不躁。
“这样,”商屿俯身含住她耳垂,舌尖舔弄着敏感皮肤,“比跟那个小鲜肉演戏舒服多了吧?”
秦玉桐喘息变得细碎,下意识抓紧了桌沿。
“你疯了吗……”声音几不可闻,却没有拒绝,只是睫毛颤动,被挑逗得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商屿似乎更满意这样的反应,他另一只手拉开浴袍腰带,将布料拨到一边,让她彻底暴露在自己怀中。他低头吻上去,从锁骨一路往下,一寸寸啃咬吮吸,在胸前留下斑驳红痕,又用舌尖卷住那颗已经胀大的粉乳,不断吮吸、打转、用齿尖轻咬惩罚性地逗弄。
秦玉桐整个人靠在镜子与桌面之间,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他摆布。玻璃上映出少女白皙纤长的身体,被男人大掌托举揉搓,那双深褐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表情变化,看得人心跳失控。
“不许闭眼。”他命令道,嗓音暗哑又危险,“我要看你怎么被我玩坏。”
说完,他将手滑至腿间,两根修长干净的手指分开花瓣般柔嫩的小唇,在最隐秘娇嫩的位置来回拨弄。一开始只是浅浅扫过,很快便加重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