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贴上来,温度烫得她轻轻一抖。
……睁眼。他声音低哑,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她缓缓睁开眼,对上他幽深的视线——他的眼尾泛红,呼吸粗重,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模样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赤裸的渴望。
看着我,他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锁骨,好好看清楚。
阳光为少年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他倾身压下来。
玉桐被亲得浑身发软,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黑衬衫,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他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烫得她心跳失控,耳畔只剩下彼此紊乱的喘息。江临稍稍退开一点,单眼皮垂着看身下的女孩,眼底暗得惊人。
被他亲得泛红湿润的嘴唇微张,露出一点柔软小舌,发丝凌乱地散在枕头上,裸露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像两颗跳跃的雪团。
白得晃眼。
舌试探性地伸出,挑了下小巧的花红,修长的十指覆上,轻柔地揉捏。
她发出一声娇媚的嘤咛,“嗯~哥哥可以重一点”
江临得到鼓励的信息,十指收拢,玉团就从他的指间溢出,手感好得不可思议,像是一片轻云,心也随之飘起来。
衣衫褪去,肌肤相贴。
玉桐羞得想躲,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枕头上,手指严丝合缝插在她五指之间。
他的吻落下来,从唇角到颈侧,再顺着敞开的衣领一路向下,最后在雪白的肚皮辗转。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点燃一簇簇火苗。
玉桐难耐地仰起头,另一只手插入他的发间,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
“啊嗯”
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热烈,意识开始模糊,身体的本能占据了主导。
她紧紧地抱着他,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力量。
江临的掌心贴上细腰,指尖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轻轻划过,引起身下人一阵战栗。
这么敏感?
她羞恼地瞪他,却被他趁机吻住,所有抗议都被吞没在唇齿之间。
“喜欢,很喜欢。”吻闭,江临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在她耳边道。
江临的第一次确实来得又急又凶,几乎是刚进入就绷紧了脊背,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随即伏在她身上微微喘息。
她红着脸摸了摸他汗湿的后颈,指尖感受到他脉搏的剧烈跳动,他有些懊恼地咬了下她的肩膀,声音闷闷的:……别笑,我、我是第一次。
玉桐没笑,只是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尖:没关系。
他撑起身看她,眼底还带着未褪的情欲,指腹蹭过你泛红的眼角:……再来。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了满室旖旎。
这一次,他明显放慢了节奏,指尖和唇舌耐心地探索她身体的每一寸敏感,直到她在他身下颤抖着求饶。他的动作又凶又温柔,每一次深入都让她脚趾蜷缩,意识涣散。
第叁次时,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她的反应,指尖掐着细腰,在她耳边问:……喜欢这样?还是这样?
玉桐呜咽着说不出话,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膀,任由他一点点探索、占有,直到意识模糊,只剩下他的名字在唇边辗转,将自己带上更失控的巅峰。
窗外雨声渐歇,房间里只剩下交缠的呼吸声。江临从背后搂着她,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乌黑发丝,餍足又慵懒。
少女累得眼皮发沉,却听见他突然开口:……下次会更久。
她忍不住笑出声,被他惩罚性地咬了下耳垂:小笨蛋。
他一个人的小笨蛋。
阳光在地板上缓慢移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鸢尾花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气息。
秦玉桐昏昏欲睡之时,她事先定的闹钟响起来了。
这代表着秦奕洲会在一小时后回家。
她推了推身后的江临,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哑:我爸快回来了
他皱眉把她往怀里按,指腹无意识地摩挲她后腰:再五分钟。
不行!玉桐挣开他,捡起散落的衬衫往他身上扔,还有血
江临瞬间清醒,眼皮猛地抬起。
他一把拽过她查看腿间,被她红着脸拍开:不是!是
她指了指床单上暗红的痕迹,那个。
他喉结滚了滚,突然低头亲了她一口:我的。
玉桐火速把床单卷起来塞进洗衣机,倒了大半瓶洗衣液。
江临慢条斯理地系着衬衫扣子,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直笑。
还笑!玉桐咬牙切齿地把他往浴室推,洗澡!你身上全是
我什么?他把你一起拽进淋浴间,说清楚。
花洒劈头盖脸浇下来,两人在热水里接了个湿漉漉的吻。
把他推出门时,他黑发还滴着水,领口大敞,脖子和锁骨上还留着被咬出的红印子。
衣服穿好。始作俑者手忙脚乱地给他扣扣子。
江临任她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