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撸动自己。还是一个千不该、万不可想入非非的对象。
高挑纤瘦的少年跪坐在河边,咬着嘴唇低喘。他垂着头,发红的脸蛋在滴水,鼻尖额外冒出汗珠,白发散乱垂落,长至臀部,末梢及地。
他双眼紧闭,不敢看水中倒影。好像在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需要忏悔。口中的悔过书用呻吟代替。
眉头拧着,洁白的睫毛无助颤动,仿佛在做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那违背意志、不肯松开的手。
凯特咬紧牙关。他握着滚烫,认命地提速,颇有早死早超生的意思。
倒影中,少年拉低裤头,掏出浅色肉棒,全力以赴地撸动它,依旧闭着眼回避自己。
不要想她不要想她不要……满脑子都是她。
顶端充血,颜色比柱身深了许多,小缝口吐露着晶莹淫珠。
“嗯!”他仰脖,下颌线绷紧,喉头滚动。
手中的性器胀大,痉挛般地噗嗤噗嗤射个不停。
一股股白浊猛地喷入水中,像一道道白丝飘在水面,然后变成凝固的蜡滴。
头好晕,凯特疲惫地睁开眼,怔怔看着那些罪证缓缓下沉。
身后传来脚步踩碎枝叶的声音。
先前过于投入,毫无防备的凯特警惕地跳起身,摆出防备姿态。
来者比他能想象的任何野兽都可怕,让他双腿发软,心发慌。
淡淡月色从树梢中闯入,照出他性幻想对象的粉红脸颊,亮晶晶的目光痴痴看着他。
乌奇奇可爱地笑道:“凯特,你刚刚是想着我在自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