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雷干笑两声,连忙岔开话题。
众人态度出奇一致:
喝酒可以,玩笑也行,千万别提向芙蓉。
杨毅略一思忖便恍然大悟。
这些铁捕都与师尊同辈,想必年轻时没少在她手上吃亏。
尤其是燕育臣,听说师尊那个不正经的东西,当年可没少打他夫人的主意。
这要是把师尊招来,岂不是引狼入室?
正值众人欢声笑语之时,门外乍响清脆之音:“我回来了。”
话音刚落,两道倩影已翩然而入。
说时迟那时快,杨毅与燕育臣同时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异口同声:“你怎么来了?”
邢若冰见丈夫这副模样,柳眉倒竖:“好啊!趁我当值时偷偷跑来喝酒?”
“就小酌几杯。”燕育臣连忙迎上前,握住夫人的手,指着杨毅解释道:“这不是新同僚到任,按规矩要接风洗尘嘛!”
“家里的规矩呢?不是早说过不许你喝酒?”邢若冰冷着脸道。
“咱们出去说,出去说!”燕育臣赔着笑脸,半推半哄地将夫人带离了宴席。
大夏都城的百姓恐怕想象不到,他们心目中潇洒不羁的白衣剑仙,在家也是个惧内的主儿。
另一边,南宫明月凝视着杨毅,眸中寒意渐生:“原来你在这里过得这般逍遥快活!”
“真的就喝了几杯!”杨毅赶紧上前,压低声音道:“几位兄长盛情难却,说是府里的规矩。”
正常来说,不能让女人管那么宽。
可这一次,让南宫明月在外奔波,他却在这里潇洒,这就显得不太厚道了。
“哼。”南宫明月轻蹙秀眉。
她本担心杨毅在监国府受委屈,却不想他竟在此饮酒作乐。
不知为何,心中蓦地泛起一股酸楚。
“咱们也出去说!”杨毅识趣地推着南宫明月往外走。
转眼间,宴席上就剩下姜风雷和几位印官,看着两人被各自的红颜“押解”离席,不由相视而笑。
“这夫纲不振啊。”姜风雷促狭地摇头,“连喝个酒都不得安生。这要是我女人,我高低得让她知道,什么叫温顺!”
“你就吹吧,到时候你更是不堪!”一位捕头说道。
另一个捕头举杯笑道,“还是咱们自在。孑然一身,想喝到几时就几时。”
此一出,席间突然安静下来。众人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
“是啊……真好啊……”
“嗯……”
“确实……”
不管夫纲振不振,未来能不能支棱起来,手中的美酒突然就没了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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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南宫明月勉强维持的光幕,邢若冰施展得更为完整清晰。
不仅再现了凶兽肆虐的场景,更显出那些毒修死前动作迟缓,竟似中毒之状!
“关键不在于这头凶兽!这些毒修死得太窝囊了。”经验老到的邢若冰,发现了异常之处。
如果毒修这么弱,早就被人灭光了。
光影消散,邢若冰蛾眉紧锁,沉声道:“此案确有蹊跷,我需立即禀报监国令。你也随我一同回去吧。”
“好。”南宫明月轻轻点头。
正好去看看杨毅。
不知这两日牢狱之灾,可曾磨去了他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
酒宴之上
“真不行了,诸位饶了我吧!”杨毅连连摆手告饶,面前又是一桌丰盛酒席,觥筹交错间,几位捕头正轮番劝酒。
这次不止姜风雷在场,连燕育臣也加入了酒局。
他举杯笑道:“监国令特意交代,定要让你在监国府有宾至如归之感,可不能让人觉得我们怠慢了你。”
“诸位兄长在上,小弟在家时从未如此豪饮。”杨毅苦笑推辞道,“不如改日邀家师前来,与诸位共谋一醉,可好?”
此一出,席间众人面色骤变。
“这个……就不必惊动令师了。”姜风雷干笑两声,连忙岔开话题。
众人态度出奇一致:
喝酒可以,玩笑也行,千万别提向芙蓉。
杨毅略一思忖便恍然大悟。
这些铁捕都与师尊同辈,想必年轻时没少在她手上吃亏。
尤其是燕育臣,听说师尊那个不正经的东西,当年可没少打他夫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