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老师对政治的嗅觉真是异常灵敏!”
卫渊满意的点点头,看向在场众人:“万奴王深知大魏的内部情况,所以他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要我们卫家军给他粮食,否则他就鱼死网破,毕竟一百万匈奴大军,拼死一战,哪怕有神武大炮和火铳,虽然他们会全军覆没,但北幽关必破,我卫家军死伤在半数以上。”
武闵起身对卫渊拱手道;“恩公,您的想法是什么?相信无论您做什么决定,我们大家都不会有任何怨的。”
卫渊想都没想,当即站起身笑道;“我卫某人向来贪得无厌,所以我要卫家军死伤最小,匈奴大军永远消除,一次就要干死万奴王,绝对不会给他卷土重来的机会,我还要大魏的门阀世家不针对我卫家……”
听到卫渊的话,在场众人无不咋舌,卫伯约没好气地道;“你这龟孙儿,既要,又要,还要……你他奶奶的是南昭帝咋地?”
卫渊微微一笑,轻拍糜天禾肩膀:“我的要求你已经知道了,所以这件事交给你,天禾不要让我失望哦。”
说着卫渊趁着拦腰,又轻拍糜天禾后脑勺三下,倒背着手,将中门关了,撇下诸人离去。
所有人均是用怜悯的目光看向糜天禾,卫渊的几点要求实在太高了,认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解决方法。
众人纷纷对糜天禾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天禾啊,能者多劳……”
公孙瑾也犹豫地看向糜天禾,用腹语道:“你有主意吗?要不去我房间,我们两个商量商量?”
糜天禾得意地轻拍胸脯:“不用,一切计划都在我心里装着呢。”
刚走到门口的众人忽然回过头,齐刷刷地看向糜天禾,好奇地问道:“啥计划?”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糜天禾买了个关子,负手迈着四方步离开会议厅。
走出会议厅的糜天禾,忽然感觉到身子被人一把抓住,只见卫伯约就像拎小鸡崽一样,把他拎到没人的地方,满脸八卦的好奇问道:“啥计划和老子说说。”
糜天禾垂头丧气地道:“卫公不是我不说,而是我真不知道啥计划。”
“老子装活死人,不是真活死人,你是不是认为老子提不起刀了?”
面对卫伯约的威胁,糜天禾吓得浑身一抖,连忙道;“卫公,我是真不知道啊,我打包票是因为我知道主公是有办法的。”
“我家龟孙儿?”
“对,就是龟……就是主公,他打我三下,是暗示我半夜三更从后门去找主公,他来告诉我对策,所以这次我就是个背锅的……”
“这个瘪犊子龟孙儿……”
“我卫家咋就出来这种不要逼脸的玩意的……但话说回来,卫天、卫云最像卫家血统,可有鸡毛用……”
卫伯约怒骂一声,摇头叹息离开……
夜半三更,卫渊坐在房间中喝着茶,一旁伺候端茶倒水的喜顺,疑惑道:“世子,大半夜不睡觉,你也不翻少奶奶们的牌子,在这等谁呢?”
“等天禾!”
随着卫渊话落,敲门声音响起,糜天禾探头探脑的走进来。
“不愧是我家天禾,就是聪明!”
卫渊笑着做出一个请坐的手势,喜顺连忙为其拿出茶杯,倒上清茶。
糜天禾落座后,轻抿了一口茶水,忍不住问道:“主公,你到底有啥办法,既要,又要,还要?天禾我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有什么好办法,哪怕是不要逼脸,阴损坏的毒计也没有。”
“很简单,万奴王来合谈我们就答应。”
“可这不符合主公您的既要,又要,还要……”
“我们可以在粮食里面做点手脚,只要让他们将士起不来床,那就任我们随便斩杀!”
“主公的意思是下毒?”
糜天禾连忙摇头:“这恐怕不行吧,毕竟那万奴王知道主公你满肚子阴损坏……咳咳,知道我阴损坏,所以肯定放着我们下毒呢。”
卫渊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一旁喜顺连忙从边上端起装有兔子的笼子。
卫渊从小瓷瓶中到处一点粉末给兔子喂了下去。
在糜天禾的注视下,兔子在笼子中来回动来动去,没有一点不对劲的情况出现。
糜天禾皱了皱眉头:“主公,这是慢性毒药?这点我也想过,可万奴王肯定也能想到,防备着我们这手呢……”
卫渊又把粉末倒在自己的舌头上一点:“嗯!九九成,稀罕物!”
“主公不可啊……”
糜天禾刚想阻止,发现卫渊只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