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冤枉,我只是在这青楼门口乞讨而已,不小心撞了这位老爷。可小老二已经赔过不是,是他非要捶我。”
老汉叫屈。
“这位好汉,相遇即是缘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放他一马。”
“好教小相公知道,这厮不仅撞我,还将污秽之物染我身上,如此不够,还胆敢在我家公子当面私露那老雀,实在可恨。”
汉子不依,双眼如铜铃。
范希文细看之下,汉子反抬的手臂处果然有一团白色不明物,与那染色体培养液近似。
“老伯,这大街上之上,你做出这等下流之事,实在是让人一难尽,我也爱莫能助了。”
七爷失望不已。
“小老二可以解释,这白色之物实则是米汤,相公若是不信可看那破碗处还有遗留。”
顺着他手指看去,方才摔坏的破碗处确实还有不少白色浆液。
且不说老汉没有那么多的量,总也不至于将那样的浆液装在平时盛饭的家伙中,如此自产自销,闻所未闻。
“老伯,也不能怪这位好汉误会,您老人家大白天在青楼门口搞这玩意,任谁来了也不免错想。”
见范希文信了几分,老汉又补充。
“至于那脱裤的事儿,实在是小老儿腰带不禁事,只是一撞之下便松了三分,裤子顺势掉了下来。正准备提上裤头,又见好汉要推,被吓出了些米田共。”
说到此处,怯怯地看着正在闻袖口的汉子。
那汉子袖口处不仅有白色的米汤,还有一块黄色秽渍。
“啊!”
一声上扬的惊呼,汉子急忙放下手臂,一口逆气憋得整张国字脸泛出隐隐青筋。
“看老子不将你撕成两截!”
已然是动了真火。
眼见就要生出人命来,范希文与张有为分左右吊住大汉两只臂膀,嘴里大喊冷静。
范希文忙劝。
“好汉息怒,现下你打死他也无济于事,不如先去换身衣服。待楼里花姐儿瞧见,免不了一顿奚落,况且你家公子还在那边等你保护。”
大汉这才记起自己的本职,一身蛮力散去了八分。
甩掉了左右两只攀臂猿猴,蒲扇般的大手向范希文一摊。
“赔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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